第25章 双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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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冰原的极光在颁奖典礼全息投影中扭曲成诡谲的绿色，林小果站在领奖台上，量子化的右手时而透明时而凝实。他盯着悬浮在眼前的金色芒果奖杯，底座镌刻的「全球农业创新奖」字样正渗出青铜色黏液。

\"感谢评委会对功能水果价值的认可。\"他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避开滴落的黏液。会场穹顶突然降下三百六十度环形屏，播放着「记忆苹果」助学子高考的温馨画面，却在他瞳孔倒影里映出另一番景象——每个苹果内部都蜷缩着微型克隆体，胸口的玉佩碎片泛着血光。

苏晴在嘉宾席攥紧银针匣，看着林小果颈侧的果脉纹路忽明忽暗。三天前百慕大时空崩塌的量子创伤正在侵蚀他的细胞，若非唐老用古法嫁接术暂时稳定......

\"小心！\"她突然甩出三枚银针，针尖击碎从奖杯底座弹出的纳米毒蜂。会场霎时大乱，伪装成摄像机的无人机群撞碎玻璃穹顶，机腹打开的瞬间，暴雨般的基因种子倾泻而下。

林小果旋身扯下颁奖台帷幕，布料在量子化左手的触碰下瞬间生长成食人花屏障。种子在花瓣上爆开时，竟长出赵天豪面容的食肉藤蔓。他挥动奖杯砸碎最近那株藤蔓，飞溅的汁液在空中拼出玛雅太阳历的倒计时。

\"这是赵氏最后的疯狂！\"唐老的低吼穿透警报声。老人撕开侍应生制服，露出胸前纹着的世界果树徽章——世界果农联盟监察官的标志。他甩出九枚青铜嫁接刀，刀身铭文与南极祭坛碑文完全吻合。

林小果的量子右手突然穿透虚空，抓住某架无人机的操纵者。当他把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摔在颁奖台时，全场响起吸气声——竟是赵氏集团首席律师，此刻正疯狂撕扯着冒出青铜根须的皮肤。

\"灭果计划第二阶段启动文件，存储在您父亲的遗嘱附录里吧？\"唐老用嫁接刀挑开律师的衬衫，露出后背的克隆体编号。全息屏突然强制切换画面，病危的赵董事长在icu病床上抽搐，浑身爬满与南极祭坛相同的青铜纹路。

林小果的量子化突然加剧，视线穿透时空瞥见惊悚真相：二十年前的雨夜，唐老将玉佩交给母亲时，她隆起的孕肚内跳动着两颗心脏。其中一颗表面布满赵氏集团的z形代码，此刻正在赵天豪胸腔内泵出毒液。

\"您早就知道......\"他踉跄着扶住演讲台，\"我和赵天豪是基因双生子......\"

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话。会场地下冲出十二具青铜棺椁，棺盖弹开的瞬间，林小果看见最恐怖的噩梦成真——每个棺内都躺着与他基因匹配度99.9%的克隆体，手持由玉佩碎片锻造的骨刀。

唐老突然甩出监察官徽章，翡翠光芒中浮现上古契约卷轴：\"以世界树之名，授权林小果使用终极嫁接术！\"

林小果的量子双手插入心口，拽出那颗水晶榴莲心脏。当他把心脏按进颁奖台基座时，整个会场瞬间量子化，克隆体的骨刀在穿过虚化墙壁时崩解成数据流。苏晴趁机启动应急方案，三百架育种无人机将所有人传送至地下防核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