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末日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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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银座的奢侈品橱窗在正午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直到第一颗榴莲撞碎蒂芙尼的防弹玻璃。重达三十公斤的果王在惯性作用下弹跳翻滚，尖刺撕裂柏油路面，将一辆特斯拉撞成折叠的金属废铁时，西装革履的精英们才意识到这不是行为艺术。

\"第五大道出现暴走山竹群！巴黎老佛爷被葡萄藤攻陷！\"联合国紧急会议厅的环形屏幕上，十六个分屏同时播放着世界各地的混乱景象。中国代表攥紧发言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经基因溯源，引发全球水果异变的x-12病毒，与赵氏集团上周申报的'新型保鲜剂'基因序列重合度达99.8%。\"

林小果的无人机投影突然切入主屏幕。他站在被葡萄藤覆盖的生态园观测台上，身后是遮天蔽日的蜂群。当镜头拉近时，各国代表倒吸冷气——每只蜜蜂的复眼都泛着诡异的紫光，腹部分泌的黏液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甲骨文\"战\"字。

\"这不是自然灾害。\"林小果的声音裹挟着蜂群振翅的嗡鸣，\"x-12病毒激活了水果的远古防御基因，它们现在把人类视为掠食者。\"他抬手轻挥，蜂群突然变换阵型，在纽约上空组成精确的经纬度坐标。五角大楼的警报声瞬间响彻会场——那正是赵氏集团位于太平洋的基因实验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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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小时前·赵氏地下实验室

赵天豪的鳄鱼皮鞋碾过满地试管碎片，鞋跟沾着某种蓝绿色黏液。他俯身盯着培养舱里蠕动的果肉组织，镜片反射出诡异的橙光：\"把这些融合了箭毒蛙基因的芒果核，混进明天发往北美的集装箱。\"

\"少东家，世卫组织已经注意到...\"白大褂的研究员话音未落，太阳穴已被消音手枪抵住。赵天豪慢条斯理地调整袖扣上的Z形徽章，指尖抚过对方胸牌：\"张博士，令嫒在圣保罗私立小学的学费，上周刚由赵氏慈善基金会支付。\"

金属门关闭的刹那，培养舱突然剧烈震颤。暗紫色菌丝穿透防弹玻璃，将张博士的惨叫封存在黏腻的孢子里。赵天豪站在监控室舔去溅到唇边的血沫，看着病毒原液被灌装进印着\"有机营养液\"的货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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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东京涩谷十字路口

警视厅特种部队的装甲车被榴莲暴雨砸成蜂窝，自卫队员躲在翻倒的贩卖机后疯狂扫射。然而子弹击中山竹外壳的瞬间，竟迸发出金属相撞的火花。

\"它们在学习！\"生物学家龟田的惊呼被淹没在爆炸声中。直播镜头剧烈晃动，拍到某个榴莲突然展开三层锯齿状果壳，将扫射的机枪整个吞入腹腔。当这个变异体开始喷射带腐蚀性的果浆时，自卫队的防线彻底崩溃。

林小果的投影突然出现在涩谷巨型广告屏上。他双手虚按空中，额间朱砂痣泛起金光：\"所有民众请立即寻找密闭空间！\"话音未落，天际线涌来遮天蔽日的蜂群，每只都抓着颗散发蓝光的山竹。

\"落！\"随着这声暴喝，山竹雨精准砸向变异榴莲。果肉接触空气的刹那爆开冰晶雾，将方圆五百米的狂暴水果尽数冻结。某个举着自拍杆的主播拍到特写——冰封的榴莲内部，墨绿色汁液正勾勒出玛雅太阳历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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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特别会议

联合国安理会厅的环形穹顶突然降下全息防护罩，将外界电磁脉冲隔绝在外。林小果的量子投影踏着蜂群组成的台阶步入会场，每一步都激起数据涟漪。他身后悬浮着实时演算模型：x-12病毒第三阶段爆发后72小时，地球植被将完全狂暴化，释放的神经毒素足以抹除人类意识。

\"这是最后的机会。\"林小果挥手调出基因图谱，某段螺旋结构突然暴走成青铜色，\"病毒已渗透大气环流系统，解药就藏在人类基因里被遗忘的果脉中。\"他扯开衣领，脖颈间发光的经络网络与南极祭坛碑文完美重叠。

俄罗斯代表突然拍碎面前的古董木桌，伏特加酒瓶在防弹玻璃上炸开冰花：\"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这种玄学？！\"他的怒吼被蜂群突然变换的阵型打断——数以亿计的工蜂用身体拼出西伯利亚冻土下的青铜器窖藏，那些刻着果神图腾的器物正与林小果的玉佩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