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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苟终于得空自己吃上一口,煮了颇久的鹌鹑蛋在他嘴中翻炒着。
他边“斯哈斯哈”,边口齿不清地问道:“我也在我老叔那里听过这件事,官方不是盖棺定论说是谣传吗?”
李闲将一把牛肉串串下入番茄锅,询问道:“梨儿姐,能展开说一下吗?”
师兄曾交代他出去寻机缘,前朝古都加上这般怪异之事,若是当真,去那里看一看倒也无妨。
“这没什么不能的,”喝过酒的陈梨儿意气飞扬,话也随着多了起来,何况李闲问的事也算不上秘辛,当即回答道,“谣传肯定不是谣传,哪有那么多空穴来风之事——只是怕引起百姓的恐慌,把消息封锁掉罢了。”
“…八…九…十!”在沸腾锅中浸泡十秒的一把毛肚被陈梨儿飞速提起,从签上取下,一同蘸了蘸料,放入口中,她脸上荡漾出满足的神色,“果然,火锅还是辣的好吃。小李闲什么时候才能体会一下这般美味!”
直至脆生生的毛肚混着火气入了肚,陈梨儿才继续说道:“哭号的地方在云郡与平塘郡的交界处,离我实习的地方——也就是平山县城——并不远,所以才能得知真实情况。”
“那处地方说起来也怪,连个名字也没有。嗯…倒不如说没人住,才没有名字…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只有一片焦土。”
说着,陈梨儿又想往锅中下些牛肉,翻找半天才发现最后一把已经被李闲放入番茄锅了。她叹口气,就要起身再去拿上些。
断断续续地听故事,还始终没能得到什么有效信息,让李闲分外难受。
他眼见陈梨儿要起身,连忙将自己刚煮好的牛肉放到辣锅中涮涮,放到陈梨儿碟中,讨好地说道:“别卖关子了梨儿姐,说完呗,说完呗。”
陈梨儿满意地冲身旁的李闲点点头,一边蘸着油碟,一边就要继续说下去。
但是江苟却在此时再次插话:“云郡焦土?我好像也听过,似乎是古游蜀国的国都——那焦土一直没人清理啊?从大平开国到现在,得有近六千年了吧?”
李闲看向陈梨儿,希望她解答疑惑。
但江苟打断的功夫,陈梨儿已经把肉用洗净的生菜卷了,放入嘴中缓缓嚼着,显然已经无暇说话。
边吃边说话,唾沫星子乱飞——喝酒后的陈梨儿只是不那么淑女了,却也不是什么莽汉,自然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
李闲眼中带火地看向侧对桌的江苟,对方则是耸了耸肩,兀自涮起了毛肚。
江苟有什么错,他只是想接几句话而已。
李闲大叹一口气,认命般地又向锅中下了几串鸡胗,等待陈梨儿吃完手里的东西。
陈梨儿小口小口地将肉菜一并吃下,拿手旁的帕子擦了擦嘴,这才继续说道:
“是的,没人清理。不是不想清理——毕竟百里沃田,能给百姓耕种自然是件好事——而是实在清理不掉。”
江苟此时也放下了筷子,询问道:“清理不掉?还有这等事?别是官员贪墨,胡乱上报的吧?”
陈梨儿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这自然不会。大平多次派人去查看情况,但是清完后次日,沃土便被焦黑重新覆盖,根本是在做无用功。”
闻言,江苟的背后一阵发凉:“那这的确有点邪门啊。”
这种事情无法用书中道理解释,让人摸不着头脑。
陈梨儿不屑地冲江苟哼了一声,桃花酿一招手,便对壶饮下。
不愧是堂姐妹,喝酒的调性都如出一辙。
喝得太急,陈梨儿打了个小酒嗝,脸上的红晕愈发扩大:“小狗,就你这胆子,将来也别往陈江镇外面去了。还不如那些庸官,真是丢人。”
被陈梨儿这般打趣,江苟有些挂不住,却不能跟与李闲闹那般掩饰,只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陈梨儿却没有管江苟口中的喃喃,挥挥手示意他别打岔,继续说道:“哭号声是在去年九月份开始的。听附近的村民说,才始时只有一个人啜泣的声响,往后些便成了千人万人般的嚎啕大哭——连当地城池的居民都能听到。”
“昨哭至今,夜哭到明,声响又实在是凄厉,引得云郡百姓惶惶不安,连带着我们那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官府差使士卒去查看,结果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了吗——啊呀……”
陈梨儿声音压低,带着几分神秘兮兮地面庞凑到桌子中央,却被火锅带着辣味的热气刺激到了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流。
“小二,盛来些清水。”江苟焦急地站起身子,就要让陈梨儿清洗下。
哪知陈梨儿梨花带雨,却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搞那么麻烦做什么,拿帕子擦一下,缓缓就好。”
说着,她便接过李闲递过来的手帕,将眼附近好好擦了擦。
热辣感良久后终于消去,陈梨儿这才缓过来,眼眶红红的,在素白的面庞上愈显红肿。
但她不管这些,一心只想继续卖关子:“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李闲与江苟对视一眼,知道陈梨儿铺垫那么久,不说完心里难受。
二人当即看向她,异口同声道:“发生了什么?”
“那些士卒刚摸进焦土不过百丈距离,哭嚎声便停止了!”陈梨儿相当满意于他们的反应,揉揉眼角,说道,“从极喧到极静,不过是一步的功夫。”
陈梨儿用手挡住火锅扑上来的热气,再度把头伸到桌子上,小声补充道:“但人一退回,嚎哭声当即便又起。
李闲这次当真是有些惊到:“这般神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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