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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会长这是要冻死算学的菜苗?\"刘妧盯着钱富骤然惨白的脸,忽然想起系统扫描到的密册内容——《反季菜垄断密则》里,赫然画着炭化苗床的简略图,旁边用朱砂批注着\"毁之,勿使民知\",纸页边缘还留着指甲掐出的痕。钱富喉结滚动,拨火棍在掌心压出红印,棍身的包浆被冷汗浸得发乌:\"公主明鉴,这是行会旧规...冬菜贵如金,坏了行情...\"
\"旧规?\"刘妧冷笑,算筹在她指间拼成热传导模型,竹筹交叉处用蜡油固定,形似菜畦的田垄。\"你地窖里的炭火比苗床烧得还旺,怎么不见旧规拦你?\"巴图已将恒温陶管接入能量池,陶管表面刻着的云雷纹,与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纹路隐隐相似。这位匈奴壮汉的狼头刺青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手腕上的皮绳缠着枚匈奴老单于的牙饰:\"这纹路像极了单于大帐的暖墙。\"陶管内壁泛起淡金纹路,与都江堰暗渠的分水石纹如出一辙,\"不过单于的暖墙要十个奴隶烧火,咱们的陶管只消算学能量,昨儿试了,一整夜都不用添炭。\"
子时的菜畦飘起细雪,钱富指使巫祝在祭台投放毒菜苗。那些裹着蛊虫的芜菁种刚触地,炭化稻壳里突然弹出算筹状的光雾,毒菜篮瞬间焦黑,篮底的竹篾上烙出算筹纹样,像极了钱富用来记账的算盘算珠。巫祝们的鱼骨符碎成齑粉,露出底下虫蛀的字迹——正是钱富去年囤烂的菜种,纸上还沾着霉变的菜汁,散发着酸腐的气味。\"这是算学的灭菌雾,\"霍去病护腕换成了菜苗铜扣,扣面的叶脉纹路里凝着冰晶,\"比你们的符水多了几道算学咒,专破歪门邪道,上个月在盐井,这雾还灭过白无常的毒卤呢。\"
卯时的寒菜园蒙着层薄霜,刘妧将刻着\"菜蔬维新\"的铜牌嵌入苗床。牌面用算学符号标注着\"恒温15c,湿度60%\",边缘雕着麦穗与算筹纹样,算筹的竹节纹路里卡着粒草籽。张大娘捏着甘蓝苗根部的炭化稻壳,忽然想起秀秀满月时,她用热炭煨在襁褓四周的温度,稻壳的暖意透过粗布手套传来,和那时襁褓里的温度一样。钱富缩在竹篱笆后,拨火棍咬出了深深齿印,棍头的饕餮纹被口水浸得发乌,手里的《菜行密则》不知何时换成了《设施农业手册》,书页间夹着半片冻坏的菜干,菜干上还留着虫咬的洞,是他今早偷偷从自家地窖拿的,想对比看看算学队的菜苗有何不同。
\"每株间距要像算筹这般宽。\"张小七蹲在菜畦边,算筹在掌心拨出\"沙沙\"声,竹筹的包浆里嵌着细小的泥土颗粒。\"骨粉要拌三次,和炭化稻壳混匀了,就像您给虎娃子蒸饼时拌枣泥,得拌得匀匀的,不然苗根该喊渴了。\"秀秀忽然指着温湿度记录仪惊呼,小手指上沾着炭化稻壳的碎屑:\"指针走得像阿爹赶车时的马蹄!\"远处传来铜铃声,西域商队的骆驼正绕过竹林,商人们裹着的狐裘下,隐约露出算学队新制的商队护符纹样,那是用算筹纹和麦穗纹交织而成的,护符边缘还系着辟邪的艾草,是张小七母亲绣算筹袋时剩下的材料。
霍去病望着菜畦外的车队,护腕微光一闪,铜扣的菜苗纹路里映出商队头领的身影:\"钱富的人在谈运价,说是要翻三倍卖去玉门关,还说算学队的菜苗是'神赐的仙蔬',能卖上金价。\"刘妧摸出算筹令箭,尾部菜苗纹章覆着薄霜,令箭的竹节处刻着太初历的节气符号:\"正好试试护符的防风沙性能。\"她望着甘蓝苗上的露珠,露珠里映着算学队的赤色大旗,忽然轻笑出声:\"明日该让李公公送些鲜菜去少府,就说算学的菜苗,比巫祝的符水更能驱寒,陛下的五辛盘,也该见见真春色了。\"
巴图已在教商队小厮调试自动灌溉阀,阀门开合声与张小七的算盘声应和着,算盘珠是用蜀地的楠木做的,颗颗圆润。张大娘往围裙里塞了把炭化稻壳,想给秀秀做个暖手袋——这东西比马粪蓬松,又不像柴火会冒烟,她打算用亡媳留下的碎布缝个算筹纹样在袋口,针脚要密些,说不定能给虎娃子挡挡灾,让他在盐井少受些卤气。钱富偷偷往袖口藏了两粒甘蓝种,种子上还沾着寒菜园的泥土,拨火棍上的\"菜王\"二字,在晨光中显得有些模糊,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菜行要活,就得让菜比金子贵。\"可此刻看着寒菜园里鲜嫩的菜苗,叶片上的霜花正慢慢融化,露出底下的翠绿,他第一次觉得,让百姓冬天吃上鲜菜,或许比金子更值钱,也更实在。
雪停了,晨光洒在菜畦上,算学队的赤色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角的流苏扫过竹篱笆,惊起几只麻雀。刘妧摸着掌心的胎记,感受着系统传来的能量波动——那不是冰冷的数值,而是张大娘的铜镯声、秀秀的笑声、钱富的拨火棍声,是无数人对暖冬鲜菜的渴望。算学不是天上的星辰,是埋在炭化稻壳里的温度,是恒温陶管里的热流,是让每一颗菜苗都能在寒冬生长的希望,也是刻在青铜牌上的\"菜蔬维新\",是大汉百姓舌尖上的春天。
远处,太官署的马车驶来,车轮碾过冰碴,发出\"咯吱\"的响。李公公掀开帘子,露出惊喜的神色,他袖中的织金帕子不知何时换成了块粗布,上面用炭笔描着算筹纹样,是方才在厨下偷偷画的。而在长安的权贵府邸,钱富的小厮正偷偷将炭化稻壳铺进地窖,算筹纹样的暖房图纸藏在袖中,图纸边缘还画着个歪歪扭扭的菜苗,是小厮家的小女儿昨晚在灯下画的。寒菜园的菜苗上,霜花正慢慢融化,露出鲜嫩的菜叶,那是算学写给冬日的情书,亦是大汉民生的新章,在成都城外的菜畦里,悄悄舒展叶片,等待着第一缕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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