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首映日的终极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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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疏桐的高跟鞋踩在红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裴砚舟跟在她半步之后,指尖虚虚护着她的后腰——这是昨晚两人在休息室对流程时,她顺口提了句“红毯人多,别让我被镜头绊倒”,他便记到了现在。
“温度怎么样?”裴砚舟突然开口。
顾疏桐转头看他,见他正盯着场馆入口处的温度计,喉结动了动,“空调开24度,你穿真丝裙会不会冷?我让场务拿了条羊绒披肩,在后台第三排座椅底下。”
顾疏桐没说话,伸手把他翘起的发梢按下去。
发梢却像故意作对似的,刚压平又弹起来,倒把裴砚舟耳尖蹭得发红。
她低头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是昨晚熬夜改分镜时喷的提神香,混着场馆里飘来的爆米花甜香,突然就想起大学时他总爱揣着薄荷糖去图书馆“砸场子”——说是“学术讨论”,实则趁她查资料时往她咖啡杯里塞糖块。
“顾老师!裴导!”顾晓月举着手机从侧门跑过来,马尾辫上的珍珠发绳晃得人眼花,“我占了第三排正中间的位置,等下要录你发言!对了何姐说——”
“顾小姐,裴导。”何敏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点电流杂音,“观众已经开始检票,红毯区记者数量比预期多20%,注意安全。”
顾疏桐捏了捏裴砚舟的手腕,两人同时抬头。
场馆外的电子屏正滚动播放《红妆》预告片,周曼殊(女主角色名)执刀刻红妆的镜头定格时,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
她突然想起三个月前接下这个“毒瘤剧本”时,何敏在电话里说:“《红妆》原着粉骂你抢了他们心中的周曼殊,资方要撤资,片酬砍半——但裴砚舟说,除了你没人能演活那个在乱世里把胭脂刻成刀的女人。”
“走吗?”裴砚舟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他指节扣了扣她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真丝手套传过来,“顾老师,今天你是周曼殊,也是顾疏桐——都该被看见。”
红毯区的闪光灯瞬间炸亮。
顾疏桐刚露出标准的影后微笑,斜刺里突然冲出三个举着话筒的小报记者,其中一个穿格子衬衫的男人几乎贴到她面前:“顾小姐,网传《红妆》投资款有一半进了您的私账,是真的吗?”
“还有网友说裴导为了捧您,删掉了男二号三场关键戏——”
“顾疏桐!您妹妹顾晓月的资源是不是靠您抢其他演员的代言换来的?”
顾疏桐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
她余光瞥见裴砚舟的肩线突然绷紧,正要开口,却见他突然弯腰捡起脚边的矿泉水瓶,对着天空抛了个漂亮的抛物线。
“各位老师。”裴砚舟接住瓶子,冲记者们晃了晃标签,“这瓶水三块五,我刚问了场务,是顾老师自费给所有工作人员买的。至于投资款?”他突然笑起来,眼尾的笑纹像被风吹皱的湖面,“建议各位查查林氏娱乐最近的财报——他们家公子上周刚在澳门输掉八百万,正愁怎么填窟窿呢。”
记者群里响起抽气声。
穿格子衬衫的男人脸色一白,后退半步时踩住了同行的裙摆。
顾疏桐趁机挽住裴砚舟的胳膊,对着镜头扬起下巴:“各位如果对《红妆》感兴趣,等下映后我们可以开专场聊剧本;如果对我的私账感兴趣——”她晃了晃手腕上的卡地亚蓝气球,“建议直接去税务局,他们那有我近十年的完税证明。”
红毯区的秩序重新归位。
顾疏桐能感觉到裴砚舟的手指在她臂弯里轻轻颤了颤,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就像去年金棕榈颁奖礼,他明明拿了最佳导演,却在后台把奖杯往她怀里一塞,说“帮我拿会儿,手汗把底座弄脏了”。
主会场的追光灯在头顶亮起时,顾疏桐摸了摸耳后的白发。
这缕白发是拍《红妆》最后一场戏时熬出来的,当时她在雨里跪了六个小时,裴砚舟举着伞站在镜头外,伞面全偏向她,自己后背湿透了还喊“顾老师,周曼殊的眼泪要比雨水烫”。
“各位。”她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声音比想象中更稳,“《红妆》拍了237天,我在片场摔断过两根肋骨,裴导熬掉了半头黑发——但这些都不重要。”她点开手机,投影屏上突然跳出一长串聊天记录,“重要的是,有人花两百万买通十八家媒体,在我们定档当天发通稿说‘顾疏桐耍大牌改剧本’;有人往剧组送过期盒饭,却买营销号说是‘顶流嫌弃群演伙食’;甚至有人——”她抬眼看向观众席第三排某个角落,“让手下在首映前夜往场馆消防管道里灌胶水,就为了制造安全事故。”
现场炸开一片喧哗。
顾晓月举着手机的手在发抖,何敏扶着椅背站起来,指节泛白。
顾疏桐看见林浩然坐在贵宾席最边上,西装领口的纽扣崩开两颗,脸色比后台那盆白掌还难看。
“这些聊天记录,是昨天凌晨三点,我和裴导在酒店房间里,跟着网警一条一条扒出来的。”她把手机递给工作人员,投影屏上的对话记录清晰显示着“林总”“删帖费”“制造混乱”等关键词,“我知道有人会说‘娱乐圈本来就这样’,但我想说——”她转身看向裴砚舟,他正站在后台入口处,发梢还翘着,眼里却亮得像淬了星火,“真正的底气,不是靠买热搜删黑帖,而是当聚光灯打过来时,你敢说‘我拍的每一场戏,写的每一句台词,都经得起推敲’。”
主持人正要接话,裴砚舟突然走上台。
他接过顾疏桐手里的话筒,指腹蹭了蹭她指尖——这个动作太快,台下记者只当是导演接麦的常规操作,却让顾疏桐想起昨晚在休息室,他也是这样蹭掉她眼尾的泪,说“顾老师,明天你负责漂亮,我负责拆穿”。
“各位。”裴砚舟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度,像浸了水的大提琴弦,“关于林总的‘猛料’,我有更完整的证据链——”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顾疏桐在黑暗里抓住裴砚舟的手腕。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拇指轻轻摩挲她无名指的戒指戒圈——那是三天前他们在片场捡到的道具戒指,他说“先戴着,等金棕榈奖杯到手,换真的”。
当追光灯重新亮起时,裴砚舟已经把U盘插进了投影仪。
(后台监控室里,林浩然派来的技术员正盯着黑屏的电脑,额角的汗滴进领口。
他明明在凌晨三点黑了场馆的供电系统,可刚才那一下,怎么就像有人在他键盘上打了个响指似的……)当追光灯重新打在裴砚舟身上时,他的指尖还搭在U盘接口上,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
顾疏桐站在他的侧后方,能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那是他准备说重话前的习惯,就像一只在炸毛前先吞咽情绪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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