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星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3章 斩人皮船夫惊现冥币,山崩异动村起慌乱声,异案录,墨迹星辰,顶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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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术镜片显示东北方有手电光晃动,他扯下破碎的夜视仪镜片,身形如猎豹般窜入芦苇荡。
枯黄的苇杆扫过战术服裂口,在渗血的抓痕上留下霜花。
三张冥币在腰带暗格里微微发烫,隔着防水布料传来心跳般的震颤。
林树君摸出枚五帝钱压在舌底,咸腥味混着铁锈味在口腔漫开——这是师父教的镇煞法,此刻却压不住后颈逐渐扩散的刺痒。
他反手抹过皮肤,指尖触到凹凸不平的纹路,像被烙铁印了半截符咒。
月光在芦苇荡里碎成银鳞,林树君忽然折返绕行。
战术靴特意踩踏结冰的泥潭,将足迹伪装成野猪拱食的痕迹。
当他第三次迂回至老柳树旁时,腕表的地磁指数已飙升至临界值,表盘上的阴阳鱼竟渗出暗红血丝。
湖岸重归死寂后十五分钟,枯苇丛簌簌分开。
穿藏青唐装的男人踩着鹿皮靴踏上冰面,金丝眼镜被湖面磷火映得发绿。
他弯腰拾起半片焦黑的符纸,符纸边缘的\"敕令\"残字突然渗出黑血,顺着指纹爬上虎口。
\"哪个不要命的敢动阴司摆渡人?\"男人喉结滚动,嗓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磨刀石。
他从怀中掏出个犀角罗盘,盘面二十八宿正在疯狂旋转。
当指针最终定格在\"鬼金羊\"宿位时,冰层下突然浮起串气泡,裹着张残缺的人皮面具。
男人触电般缩回手,唐装袖口却已被黑雾缠住。
他急退两步咬破舌尖,混着精血的唾沫喷在罗盘上。
犀角表面顿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咒文,那些黑雾触到红光,竟凝成七条细链锁住他的脚踝。
\"勾魂索?\"男人金丝眼镜滑落鼻梁,露出布满血丝的瞳孔。
他哆嗦着摸出把枣木梳,梳齿刮过手腕动脉时带起串血珠。
血珠坠入冰窟的刹那,湖底传来婴啼般的啸叫,残存的人皮面具突然自燃,青绿色火焰中浮现出三张重叠的鬼脸。
唐装男人踉跄着跌坐在地,鹿皮靴底粘着的冰碴正逐渐发黑碳化。
他慌乱中扯断腕间沉香念珠,一百零八颗珠子滚落冰面,竟摆出个狰狞的骷髅图案。
当最后颗念珠停止滚动时,远处山坳突然传来夜枭长啼,惊得他连滚带爬逃向村道,遗落的金丝眼镜被阴风卷进冰缝,镜片上缓缓爬过条通体赤红的蜈蚣。
子时末刻,林树君蹲在道具师家的樟木衣柜里。
战术服与霉变的戏服混在一起,鼻腔里充斥着樟脑丸与尸油混合的怪味。
他透过柜门缝隙盯着工作台——三小时前布置的头发丝仍横在抽屉把手上,但用来卡住窗棂的冰片已融成水渍。
月光将窗格影子印在青砖地,那团本应静止的阴影突然扭曲成麻花状。
林树君屏息凝神,九阳真气在丹田处缓慢流转。
当阴影第三次扭动时,他终于看清是条壁虎正在吞食飞蛾,月光透过壁虎鼓胀的肚皮,在地上映出个酷似冥币血指印的图案。
战术腰带突然震动,暗格里的冥币发出蜂鸣。
林树君摸出特制铅盒将冥币封存,盒盖合拢的瞬间,窗外老槐树突然无风自动。
满树枯枝敲击出类似算盘珠碰撞的脆响,树影在墙面游走如百鬼夜行。
他摸出手机查看监控——藏在村口的微型摄像头显示,道具师仍在城郊殡仪馆搬运纸扎人。
寅时初刻,林树君像片落叶飘出窗户。
他特意绕道村西晒谷场,战术靴踩过秋收时散落的稻草,将几根染着蓝漆的麦穗踢进沟渠。
经过土地庙时,供桌上的苹果突然滚落,果肉摔碎处露出半截正在蠕动的白蛆。
当第一缕晨光染红龙头山的雪顶时,林树君正用镊子夹起房东家窗台的冰晶。
显微镜下,六棱冰晶中心包裹着黑色絮状物,与冥币燃烧后的残留物成分一致。
他推开吱呀作响的雕花木窗,发现村口老槐树的影子正好指向房东家祖坟方向。
战术腕表突然震动,地磁指数在五分钟内飙升300%。
林树君将雷击木匕首插进后腰,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开案头黄历——被红圈标记的\"宜动土\"二字正在缓慢渗血,而老黄历的日期分明停留在1999年重阳节。
村道上传来早起农人的咳嗽声,林树君合拢窗扇的手指顿了顿。
战术镜片残留的夜视模式里,远处龙头山的轮廓正在轻微扭曲,仿佛有双无形巨手正在揉捏山脊。
他摸出冥币对着朝阳观察,血指印里的黑纹已爬满整个螺纹,像条盘踞的毒蛇咬住了自己的尾巴。
当房东家公鸡发出第三声啼鸣时,林树君已和衣躺在硬板床上。
战术背包里的罗盘残片突然集体震颤,震幅与三小时前湖面漩涡的波动频率完全一致。
他摸出五帝钱压在枕下,铜钱触到荞麦枕套时突然发烫,在布料上烙出个焦黑的坎卦图案。
屋檐垂下的冰棱突然断裂,坠地声异常沉闷。
林树君翻身而起时,瞥见墙缝渗出的潮气正沿着砖缝爬行,在石灰墙面勾勒出蜿蜒的山脉图案。
当他凑近观察时,那些水痕突然集体转向,齐刷刷指向窗外云雾缭绕的龙头山。
战术水壶毫无征兆地炸裂,飞溅的温水在半空凝成冰珠。
林树君弯腰拾取碎片时,发现每块玻璃都映着变形的山影——原本圆润的山头变得棱角分明,像被巨斧劈砍过似的。
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晨雾中传来土腥味异常浓烈,连院里的看门狗都蜷缩在窝里发出呜咽。
林树君摸出最后张镇煞符贴在门楣,黄符却无火自燃。
灰烬落地时竟排列成箭头状,直指村后那条通往龙头山的羊肠小道。
当他凝神细看时,山腰处的晨雾突然染上淡淡绯红,像是谁把冥币上的血指印拓印在了天幕上。
浓稠的夜雾贴着湖面流淌,林树君握紧缠着符纸的短刀蹲在芦苇丛中。
距离上次见到人皮船夫已经过去十二天,手腕上的铜钱手串突然发出细微震颤,水面传来竹篙破浪的轻响。
三道人影从雾中显形。
中间的老者举着盏青铜灯笼,惨绿火光映出他布满缝线痕迹的脖颈——那分明是用七张不同人皮拼凑的躯体。
左边船夫的面皮像融化的蜡烛垂在下巴,右边壮汉的浓眉方脸上嵌着两颗青铜眼珠。
\"客人要渡河?\"三重声音在湖面共振,林树君耳孔渗出鲜血。
他甩出浸过黑狗血的铜钱,钱币在半空燃起幽蓝火焰,霎时照亮船夫脚下堆积的森森白骨。
刀光破开浓雾的刹那,老船夫的灯笼突然爆出刺目红光。
林树君感觉刀刃斩在浸油的牛皮纸上,符纸焦黑卷曲,船夫裂开的皮肤里涌出密密麻麻的黑色水蛭。
右侧壮汉的青铜眼珠突然弹射而出,带着腥风直扑面门。
\"五雷正法!\"林树君咬破舌尖喷出精血,短刀裹着雷光劈开水蛭群。
人皮船夫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三具躯体在电光中扭曲融合,最终化作灰烬飘落。
一枚泛着青光的冥币凭空出现,正面\"往生钱\"三字渗出血珠。
岸上传来枯枝断裂声。
戴鸭舌帽的神秘男人转身没入松林,腰间玉佩与林树君手中的冥币同时泛起微光。
七天后,龙头湖村后山。
林树君蹲在古槐树上监视祠堂,发现村民每到子时就会集体面朝断崖跪拜。
昨夜跟踪陈阿婆时,她突然用长满尸斑的手指向东南方:\"山神爷要收人了......\"
话音未落,地底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林树君看到月光下的山体裂开蛛网状纹路,千年古树拦腰折断时,他分明看见树心嵌着半截青铜铃铛。
村里骤然炸响铜锣声,纷乱脚步声中夹杂着非人的嘶吼:\"皮!
给我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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