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危机四伏,真相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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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怡的鞋底碾过碎石子,每一步都像踩在绷紧的弦上。
赵长老的小屋在月光下投出歪斜的影子,门楣上挂着的铜铃被风刮得轻响,她扶着萧鸣的手臂突然收紧——他的体温烫得惊人,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袖,在夜色里洇成深色的花。
“先处理伤口。”赵长老踢开脚边的断枝,火折子“噌”地窜起,映出屋内土坯墙上挂着的兽皮和褪色的星图。
李侍卫踉跄着靠在门框上,右肩的箭簇还在渗血,他咬着牙扯下腰带要自己捆扎,却被苏瑾怡按住手腕:“别动。”她的声音发颤,指尖触到他皮肤时全是冷汗。
萧鸣靠在土炕上,左手撑着墙面,左肩的伤口翻卷着,血珠顺着指缝滴在青石板上,“叮”地砸出小坑。
他抬头时睫毛颤了颤,想说什么,却被苏瑾怡按回炕上:“先止血。”她从赵长老手里接过金疮药,药粉撒在伤口上的瞬间,萧鸣喉间溢出极轻的闷哼。
苏瑾怡的指甲掐进掌心——这是她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破绽,原来再锋利的剑,也会有卷刃的时候。
“玉牌。”萧鸣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目光扫过她衣襟下鼓起的形状,“给赵老看看。”
苏瑾怡这才想起怀里发烫的玉牌。
她解下系着玉牌的红绳时,指尖被烫得一缩——从密室出来后,这玉牌就像揣了块活炭,此刻在火光里泛着暖玉特有的光晕,表面的云纹隐隐流动,竟似活了一般。
赵长老接过玉牌的手在抖。
他凑近火折子,皱纹里的阴影都在晃:“凤仪殿的镇殿玉...当年先皇后难产,先帝命人取凤凰骨血铸了这玉牌,说能镇住阴煞。”他指尖抚过玉牌背面的极小刻痕,“看这缺口,是二十三年前被人用玄铁剑劈的——那年凤仪殿走水,先皇后...先皇后的棺椁被烧了半具。”
苏瑾怡的呼吸顿住。
她母亲的旧箱子底也有半块焦黑的丝帕,上面绣着“凤仪”二字,是她从小到大唯一的身世线索。
此刻玉牌在赵长老掌心发烫,像在应和她擂鼓般的心跳:“您说的凤凰谷...”
“要解凤仪血脉的秘密,必须去凤凰谷。”赵长老将玉牌还给她,火光照得他眼眶发红,“那是前朝凤仪族的祖地,藏着凤凰骨、镇族碑,还有...你母亲的遗书。”
苏瑾怡的指尖扣住玉牌,凉意顺着掌心往心口钻。
她想起密室石壁上的星图,母亲按北极星时的温度,原来所有线索都指向这里。
可不等她开口,萧鸣已经撑着炕沿坐起:“我和李侍卫先去探路。”他的声音像浸了冰,“你留在赵老这里,等我们确认安全。”
“不行。”苏瑾怡脱口而出。
她看见萧鸣眉峰一挑,又补了句,“我...我需要玉牌指引方向,你们不认得路。”其实她更怕的是,他肩上的伤还在渗血,李侍卫的箭伤也没处理干净,两个重伤的人怎么探路?
“苏姑娘。”李侍卫突然开口。
他不知何时已经用布裹住右肩,虽然脸色白得像纸,眼睛却亮得惊人,“二皇子的伤撑得住,我也撑得住。您的命比我们金贵。”
苏瑾怡喉咙发紧。
她望着李侍卫腰间那柄染血的刀——刀鞘上还留着和死士拼杀时的缺口,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义庄,也是这把刀挡在她和刺客之间。
他们总说她的命金贵,可他们的命难道就该拿来垫脚石?
夜更深了。
苏瑾怡推开小屋的木门,山风卷着松针的气味灌进来。
她沿着屋后的青石板走了两步,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像有只无形的手攥着她的后颈。
母亲的丝帕、发烫的玉牌、赵长老说的遗书...这些碎片在她脑子里撞来撞去,撞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沙沙——”
她猛地顿住。
那声音太轻,像鞋底碾过干枯的蕨草,却让她后颈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苏瑾怡贴着树干蹲下,月光从叶缝漏下来,在她脸上割出细碎的银斑。
她看见三个黑影从东边的灌木丛里钻出来,最前面那个戴着半块裂面具,青灰色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是黑鹰使!
“小屋只有前后门。”黑鹰使的声音像刮铁片,“留两个守后门,其余跟我进去。圣主要活的,别伤了凤仪血脉。”
苏瑾怡的指甲掐进树干里。
她数了数,一共七个刺客,腰间都别着黑羽箭。
她想喊,又怕惊动敌人,只能猫着腰往小屋跑,鞋底碾碎了半片松塔——“咔”的脆响惊得她心都要跳出来,却见黑鹰使猛地转头,短刀已经攥在手里。
“苏瑾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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