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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过茶寮飞檐时,三人已坐在陆府书房。任瑶咬着蜜饯,将十七块残梅玉佩堆在桌上,玉质温润却泛着冷光:“十七家店铺,十七块玉佩,全是出自城西‘玉满堂’。”她用酒壶指着舆图,壶嘴在“玉满堂”位置敲出脆响。
“周先生说,玉满堂的老板每月十五都会去慈恩寺。”姜婉展开舆图,银簪尖在“慈恩寺”处划出细痕,“慈恩寺的银杏树,灰衣少年的纸条……”
“灰衣少年!”任瑶突然拍桌,蜜饯核“噗”地飞进铜盂,“本郡主想起来了!上个月在镇北王府门口,有个小厮摔了一跤,怀里掉出的玉佩就是这残梅纹样!”
姜婉闻言一惊,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婚礼上那个在街角塞纸条的灰衣少年,他转身时露出的玉佩边缘,确实有半朵残梅。她摸出袖中的匿名信,最新的一张写着“残梅聚金,祸水东引”,落款的梅花比上次多了一瓣,像即将盛开的预兆。
“他在暗示残梅堂正在集结财力,目标是贵族。”她望向陆景渊,后者眼中寒芒闪烁,“景渊,你说的对,严家只是棋子,残梅堂背后的‘梅先生’,才是真正的棋手。”
子时将近,太液楼的灯笼次第熄灭,唯有书房烛火通明。姜婉站在窗前,看月光爬上陆景渊的眉骨,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里带着夜色的温柔:“怕吗?”
“怕。”她坦诚,指尖抚过他腰间佩剑,“但更怕你独自面对。还记得婚礼上的琉璃屏风吗?七彩光影下,藏着多少暗流。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让阳光照进每一个角落。”
他轻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烛火在他眼底碎成星子:“明日去玉满堂,我扮成买玉的富商,你带任瑶去慈恩寺,如何?”
“好。”她摸了摸他腰间的剑穗,忽然想起母亲的陪嫁屏风,“但要带上周先生的暗桩,还有……”她晃了晃任瑶送的痒痒粉小瓷瓶,“以防万一。”
窗外,一轮弯月爬上飞檐,将两人影子映在窗纸上,交叠成缠绕的连理枝。姜婉望着影子,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真正的夫妻,是彼此的盔甲。”此刻,她终于懂得,无论前方有多少阴谋,只要与他并肩,便能无所畏惧。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梦中有残梅盛开在太液池边,灰衣少年站在银杏树下微笑,递来一张纸条。她伸手去接,却见纸条上的残梅突然化作火焰,将整个京城吞噬。惊醒时,晨光已照亮窗棂,绿萝正捧着新衣站在门口,裙摆上沾着露水。
与此同时,侯府的柴房里,姜柔盯着手中发霉的蜜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昨夜翻墙而入的黑影临走前留下的话在耳边回荡:“想报仇,就按纸条上的做。”她展开纸条,上面“慈恩寺,申时三刻”的字迹还带着墨香。残梅堂的邀约,是陷阱,还是转机?她望着窗外晨雾,忽然露出狠厉的笑——无论如何,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京城的晨雾中,玉满堂的伙计正卸下门板,慈恩寺的银杏树在风中沙沙作响。一场新的博弈,正随着朝阳的升起,悄然拉开帷幕。而姜婉和陆景渊,已握紧彼此的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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