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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明拒绝
“我留在张家照顾一念。”
海外张家几乎全部张家人都出发前往第二陵，能让普通人变成纯正张家麒麟血的丹药对于他们的诱惑力非凡，而对张小明来说，没什么诱惑。
他想要的，需要的，追求的，统统如同镜花水月，短暂拥有后即刻消失，目送着张海客离开的他转身才发现张一念也在，只是沉默地走到她身后。
依旧是一前一后。
似乎是觉察到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张小明轻轻拉住张一念的手，将她的手放上他的脸
“对不起，是我的错。”
张一念只是平淡地撤回手，精致灵动的眉眼依旧漂亮，隽秀温柔的气质与张家格格不入，张小明心脏猛然开始钝钝地疼，至今他还记得当时一念跟他彻底撕破脸的厌恶鄙视跟看垃圾似的眼神。
“一念……”
不想再看那副嘴脸，张一念转身就走，春天的暖风吹过来的时候她居然有点冷，下意识紧了紧衣服回到屋内。
快要结束了。
凌晨一点，族内多处地方同时爆炸，以主楼为圆心的大半设施毁坏，自动警报声响彻整个张家族地。
睡眠本就不太好的张一念慢悠悠起身，不急不徐地穿好衣服，卧室外张小明第一时间就到她身边，一看到她的样子瞬间明白大半
“是你干的？”
疑问表肯定。
张一念浅笑着看过去，艳丽的妆容成功掩盖住她已经透支地不成样子的苍白病容，漂亮的露背绿裙行走间便是一阵香风，并没有回答张小明的问题而是笑吟吟转了个圈，绿意在她脚底荡出夏日池塘
“漂亮吗？”
并没有等张小明回答，她自顾自给自己涂上最完美的红色口红结束化妆，转过头温声道
“没关系的，第二陵是死地，汪家很快也会消失，我知道。”
说完哼着歌走出化妆间，外面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此起彼伏，张一念从张小明手里拿过枪对准他，语气漠然
“我很早就想这么干了。”
张小明顶着随时都能要他命的枪上前抱住张一念，在她耳边低声道
“对不起。”
砰！
火药味掩盖住血腥气，张一念将靠在她身上的张小明推开，任由他倒在地上，站在原地俯视着他，嫣然一笑
“没关系。”
人都死了。
还是她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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