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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任的楚国皇帝早先便被萧景耀手下的人给斩杀了的,当时只以为是楚国的将领而已。

后来直到班师回朝,那是新皇的消息才传出来。

只是这个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当日以为,楚国这一块肥肉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套上盔甲,消失了。

不知道为何,他们竟然选择了称臣?

这其中定然有缘由。

将信将疑的看了萧景耀一眼,我将视线收了回来,问萧景耀定然是不会得到详细的答案的,我打算让兰儿去查其中的端倪。

含笑看了我一眼,萧景耀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到了王府,此时莺歌还没有回来。

我进宫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这一来一回,少说也有两个时辰了,可莺歌还是没有回来,这不禁让我心生疑窦。

难道是别院除了什么事情?

我的眉心微微皱起,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看着萧景耀,我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对他道:“王爷,妾身要出门一趟。”

没有多说什么,萧景耀只是对身边的小五道:“你同王妃一道去。”

即便是什么都没有说,可这样一句,也已然胜过了千言万语。

知道这是萧景耀对我的关心,可同时也是因此,我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

同时更是有一种莫名之感,“多谢王爷。”

许多话涌到嘴边,却不知怎么开口了。

带着小五去别院,此时别院已然一片狼藉。

我的脸色骤然难看了下来,带着小五一道进门,蹙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莺歌跟兰儿很快便出来了,兰儿的神色间有些歉意,将莺歌的搀扶推开,兰儿道:“主子,此事是奴婢疏忽了,请主子责罚。”说着,便跪在了地上。

见状,我不禁眉头紧紧皱起,对兰儿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

有很多事情,我不过是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罢了,可然而每每兰儿跟羌然都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跪下,先认罪却不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实在是不禁让我蹙眉,觉得他们好像忽视了重点,

兰儿好似对我的态度有些不解,愣了一瞬之后回过神来,恭敬的道:“有人带领一群黑衣人来烧杀抢掠,练武场的那些人此时都上山历练去了,别院没有人手,无力反抗,被抢走了不少财宝,还请主子恕罪。”

跪在地上,兰儿的肚子已经隆起,此时已然无法整个人趴在地上了。

我蹙眉,示意莺歌将人给扶起来。“伤亡多少?”人手原本便是紧巴巴的,若还增加了伤亡,那可能别院的运转要不堪重负了。

兰儿皱起眉头,看着我,道:“无人死亡,只是伤了几个,但摆在明面上的财宝已然被抢劫一空。”

如此我看见的才会是这样的情况?

“无人伤亡便好,现在你先别管那些财宝了,让人将别院给收拾了,召回练武场那些人。”虽然并未对兰儿说什么,可然而,若是将我的人伤了东西抢了我还无动于衷的话,这个战王妃也别做了。

“主子。”莺歌担忧的看着我,道:“您是别院之主的事情,还没有公开。”

她的担忧我知道,不过是担心又有人说我别有用心罢了。

“就算没有公开又如何,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瞒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大大方方的公开了。

莺歌闻言,微微颔首,道:“是,奴婢知道了。”

说罢,莺歌便脚步匆匆的出门,许是去安排人反击,又或许是让人收拾别院,我不关心莺歌究竟去做什么了,只要莺歌能够好生将事情完成,那便什么都好。

含笑看着一脸担忧的兰儿,我无奈的道:“你现在的首要任务便是好生养胎,剩下的都不打紧。”眉眼温柔的看着兰儿,我当真是一点责罚的意思都没有,这件事也不能怪兰儿,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好意,只要日后能够安排妥当,一次这样并不能让我伤筋动骨。

兰儿忽然之间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看着我或许是有些愧疚,道:“主子,这一切都是奴婢的不是。”即便知道我并未责怪,她的愧疚也丝毫不减。

好笑的拍了拍兰儿的头,我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对兰儿道:“你现在别想太多,好生养胎才是要紧。”

“是,奴婢遵命。”兰儿擦了擦眼泪,露出了雨后一笑。

忽然之间我想起来了一件事,左右看了一圈,不解的道:“羌然去哪里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羌然都不应当没有出现才是。

可然而,直到现在连羌然的影子都没有看见,这对于羌然跟兰儿之间的关系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合逻辑。

兰儿有些无奈,或许也是有些怅然,苦笑了一声,对我道:“便是羌然带着那些人去上山历练的。”

“胡闹!”我瞪了一眼兰儿,神情之间满满的都是不赞同,历练归历练,练武场的那些人去实战我没有什么意见,羌然现在那样重的伤势还没有恢复,才刚醒来几天便这样闹腾?当真是不要命了!

对此兰儿或许有些不知所措,无奈的看着我,道:“主子,奴婢已经说过羌然了,可然而他就是不听,奴婢也没有办法。”

无奈之余,兰儿或许还有些委屈。

我也知道,有些时候羌然确实不是兰儿所能够管的动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兰儿道:“好了,我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等人回来了我自己跟他说便是了。”

含笑看着兰儿,这件事是羌然的不是,我没有对兰儿说什么。

不一会莺歌便回来了,“主子,明日上山历练的那些人便会下山,我们应当去何处找寻今日来人?”

对此她仿佛一点头绪都没有。

别说是莺歌了,我也仅仅只是有一点影子罢了。

回首看了一眼王府的马车,忽然之间,我心中有了猜想。

“等那些人都来了你们先别忙着让他们出去,有些事情我还要安排。”

“是。”莺歌与兰儿齐齐低头应是。

并未再多交代什么,这里的事情兰儿会解决好的,我带着莺歌径直回府。

“主子,您已经知道是谁了?”莺歌看着我,神情似乎有些敬佩。

“没有啊,”耸了耸肩,不解莺歌为何会这样认为,虽然我已经有了些许猜想,可然而却还是没有道笃定的地步。

莺歌闻言一僵,可然而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王府之中,萧景耀含笑看着我,道:“王妃这么快就回来了?”

对于我快去快回的举动,萧景耀仿佛十分的满意。

可然而,我现在却不像理会萧景耀。

“让人将沁儿与常钏叫来。”我淡淡的对莺歌如此道。

别院的事情事发突然,现在萧景耀好像还没有得到消息,不解的看着我不善的脸色,萧景耀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景耀看着我,道:“王妃?”见我不说话,萧景耀仿佛有些不解。

轻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眼神微冷,道:“王爷,妾身被暗算了。”兰儿那边是我的别院,兰儿被暗算了,已然等同于被暗算的是我本人。

眼神微冷,对于这件事,我的眼神莫名有些不甘。

不仅仅是我,萧景耀的眼神也凌然了起来,“本王会去查。”

摆摆手制止了萧景耀的举动,“不必,一会便知分晓。”眼神之中骤然泛起了冷意,常沁来了之后,我才将眼神之中的冷意隐藏了起来。

含笑看着常沁,我让常沁坐过来,常钏的神色之间有些惶恐,不安的看着萧景耀,眼神之中仿佛有些惶恐。

看来确实是她没错了。

“常钏,你的胆子可大得很啊。”看着常钏,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凌然的语气对常钏说话。

让常钏仿佛有一种腿软的感觉,

稍稍镇定了一下,常钏仿佛冷静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微微有些不安。

转头常钏对萧景耀委屈巴巴,“王爷,奴婢什么都没有做。”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让人情不自禁的对她产生同情。

可然而,这却一点都无法感动我与萧景耀。

含笑看着萧景耀,“王爷以为如何?”

“一切都听王妃的。”

萧景耀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却如此笃定的相信我,一时间,让让我的心中莫名有些赦然,清咳了一声,对常钏道:“你竟敢派人去洗劫别院?抢走了本妃无数财宝,如若认罪,本妃或许还会留你一命!”

常钏好似有些惶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王妃,奴婢没有做过!”好似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神情之中满是冤枉,看着萧景耀,似乎想要萧景耀相信她。

可然而,萧景耀却无动于衷,只是看着我,仿佛在等我的决断一般。

在见到常钏之前,我并没有觉得就是常钏,可是在看见常钏的反应了之后,我却已然知道了,这样做的不是常钏又是谁?

冷眼看着常钏卖惨,一动不动对于常钏的举动无动于衷。

相反,我还有些好奇的看着萧景耀道:“从前常钏与王爷也算是有些交情,王爷难道一点都不心疼么?”

戏谑的看着萧景耀,我仿佛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可事实上,我是当真好奇这件事究竟会不会让萧景耀心疼,或是有些微微的动容。

可然而,什么都没有。

萧景耀眼角眉梢都是嘲讽的笑意,看着我,道:“王妃难道认为,本王是随意便能够动容之人么?”

悄悄凑近我的耳边,萧景耀仿佛是故意做给常钏看得,又好像是当真想要对我说什么。

不解的看向他,耳边响起了萧景耀的声音。

“能让本王心疼的,从头至尾便只有王妃一人罢了。”

“……”我顿了顿,骤然看向萧景耀,他的神情之中没有丝毫的戏谑,有的也是十足的笃定与诚恳。

见状,我不禁微微有些触动,“王爷……”

这样的举动无疑对于常钏而言是莫大的羞辱,一下子常钏便沉不住气了,直起身来,直直的对我道:“我就是对你下手了,那又如何?身为战王妃,手下的人竟然全是酒囊饭袋,半点没有反抗的权利,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愤然看着我,常钏的眼神之中是满满的嘲讽之意。

对此,我并没有生气,“可你莫要忘了,你的生死还在我的一念之间。”

似乎是见我的神色并没有玩笑,常钏一下子就慌了,抓着常沁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沁儿,我是你姐姐,你不能让王妃这样对我!”

可然而,常沁被常钏利用得多了,并非是没有长记性,我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要不要为常钏求情,其实全部都在常沁的一念之间。

这一次常沁没有让我失望,生生的将常钏的手从自己的手上掰开,嘲讽的看着常钏,道:“姐姐莫不是以为我还如同从前那般愚蠢,让姐姐玩弄于鼓掌之间?”

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然摔倒在地的常钏,常沁讽刺的道:“姐姐还将沁儿当做那般愚蠢的女子吧,可沁儿早已不同以往。”

知道好歹便好,对于常沁的举动,我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赞赏的笑意,对常沁道:“你能够这样想便好。”我扶住常沁,这才发现,常沁的手心里面已经满是汗水摇摇欲坠。

对自己的姐姐如此,对于常沁而言,应当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好在常沁并非是拎不清的人,她还是做了这样的选择。

似是安抚一般,我伸手轻轻拍了拍常沁的手背,给予她力量。

苍白的对我一笑,常沁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没有问题的。

即便还是有些担忧,可处置常钏的事情在前,我还是无法对做什么。

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放开了常沁的手,想一会再去安抚她,告诉她这件事是对的。

看着常钏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感情,我对莺歌道:“将她关在兰儿手下,告诉兰儿不必手软。”

常钏跟寻常的婢女唯一的区别便是不能随意打杀,在别的地方,我要怎么对待常钏都不是旁人能够左右的事情。

正是因此,所以我让莺歌将常钏给关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

常钏闻言,似是有些惶恐,看着我,不甘的道:“王妃,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丞相的女儿,嫡女!”

强调自己是嫡女,仿佛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一般,可然而,我却丝毫都没有理会的意思。

“如今你不过是沁儿的陪嫁罢了。”说的难听一点,常沁本人都是任我打杀的,没有对常钏用太残忍的手段,已然是我对常有道的一种厚待了,可然而,常钏却还是好想一点都不知道轻重似的。

或许,她原本便是这样的人。

看着我,常钏疯了似的摇头,“不行,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耐的看向她,我对莺歌摆了摆手,示意她将人给带下去。

剩下的便也什么都没有了。

常钏即便手下有一群人可用,可然而,她本人的能力却还是无法与莺歌相比较的,对于莺歌的手段,常钏一点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人带走了之后,常沁一脸担忧的对我道:“姐姐,二姐会不会……”

淡淡的纠正她,“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二姐了。”不过是一个陪嫁丫头罢了,当不起主子的一句二姐,

是的,现在常沁可以说,已经是常钏的主子了。

只不过常沁的性子好,一直都叫她二姐罢了。

“那……您会对她做什么?”或许还是叫不出来常钏的名字,常沁只能如此道。

心软的这件事,也只能慢慢的改正了。

我好笑的摇了摇头,“我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的。”

常钏别的话确实是不着边际不假,可然而有一句她说得对,毕竟她还是常有道的女儿,又是嫡女,就算是顾忌常有道的脸面,我也不会真的对常钏做什么的。

即便,将嫡女给庶女陪嫁,已经让常有道在京中,没有什么脸面可言了。

但是这样做我至少还是能给常有道找补一番的。

含笑看着常沁,我轻笑着拍了拍常沁的手,道:“你便放心吧。”

“我相信姐姐。”常沁看着我笑眯眯的,如此道。

见状,常沁这才松了口气,没事便好。

“好了你也累了,先去歇息吧。”

不由分说的将常沁打发走,萧景耀搂住我的肩膀,道:“王妃,你难道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是常钏做的?”为二位蹙眉,大概是我一开始便十分笃定的态度,让萧景耀认为,我一早便知道这件事。

“当然不是。”若我一早便知道的话,也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了。

狡黠的对萧景耀眨了眨眼睛,我笑眯眯的道:“妾身是猜的。”一开始我只是在赌罢了,后来常钏的反应让我知道,我赌对了!

像是常钏那样的人,即便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稍微激怒她一下,她也会不打自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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