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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长松不知何时,策马走了过来,正好帮她挡住炎炎烈日。
长松冲她挤挤眼睛。
一直扒在窗户的阿宝见状,回身拿了个水囊递出去。
温知宜瞄瞄左右,眼疾手快接过来。
她一把扯下塞子,仰头连灌数口,这一刻,真真是久旱逢甘霖,头皮都忍不住一阵舒麻。
“我猜,你们郎君,和周黑......周郎君,肯定有血缘关系。”
等缓过这口气,温知宜总算来了点精神,小声地和长松闲聊起来。
“咦,你怎么知道?”长松下意识反问,接着很快反应过来,他眼里划过一丝警惕,状若寻常道:“这你就猜错了,周郎君是我们郎君的家臣。”
周郎君的身份,明明只有他们近身的几人知晓。
温知宜直接就是一个冷笑。
家臣?
这如出一辙的小心眼,鼠肚鸡肠,斤斤计较,刻薄寡恩,说不是一家人,她把名字倒过来写。
当然,她也看出长松眼底的警惕,撇嘴道:“我对他们的关系不感兴趣,不过,咱们以后就是同僚了,你们郎君姓甚名谁我还不知道呢。”
昨晚急着出口恶气,倒把这事给忘了。
诚都投了,不知门往哪边开,说出去,不得笑死人。
长松瞅她两眼。
温知宜瞥过去,“我什么底细,你们可是查得一清二楚。”
听见这话,长松嘿嘿一笑,说道:“行吧,行吧,告诉你也无妨。”总归算半个自己人,“我们郎君,姓燕,无字,道号明夷,原于白云观修行。”
姓燕?宗室?
温知宜暗暗惊讶,又听到后半句,脑子顿时一团浆糊。
修道之人?
看起来不像啊!
唔!她面露迟疑,现在想想,他身上所穿衣袍,确实有些像道袍啊,就是比起一般道袍,看起来更繁琐,也更精致华贵,这才让人一时没往这方面想。
“这样说,你或许没印象,但说到我们郎君另一身份,你肯定就知道了。”长松停顿一下,接着道:“我们郎君,乃是大庆国师,紫极宫之主。”
“国师?!!”
温知宜唰地抬起脑袋。
长松龇牙:“怎么?不像啊!”
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这是要人命的问题啊!
她就算拘于闺中,也曾听说过当今圣上与当朝国师之间的纠葛。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乾纲独断VS隐居深山。
谁强谁弱,这不一目了然。
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你这什么表情!”长松看不惯了,眉毛倒竖。
温知宜沉沉叹息,使劲揉了揉脸,问道:“你们好好的,怎么想起回京都?”
长松道:“哪里是我们想回,朝堂上要立太子,我们郎君能不回吗?”就算是现在,国师这个职位,就剩下一个名头,但人总得到场不是。
自第一任国师起,皆是潜心修道之人。
单纯如白纸算不上,但对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朝堂博弈,的确不怎么在行。
加上国师职责,与钦天监多有重合,缺少政治敏感的紫极宫,在钦天监明里暗里打压下,如今说是大庆朝的吉祥物也不为过。
长松简单一句话,温知宜脑补出一大段爱恨情仇。
她摸着下巴沉思,“你们郎君,是不是受伤很重。”
昨日那场刺杀,他们应对那么有序,怕是没少被刺客追杀。
“是毒。”长松道。
他们郎君,根骨出众,天资过人,本该已突破宗师境,皆叫这毒给毁了。
他一度怀疑,京都那位整这一死出,就是怕他们郎君突破宗师境,然后一刀把他给结果了。
温知宜“啊”的一声,有些惊讶,“不能走,不能视物,也是因为毒?”
这什么毒,竟这般厉害。
长松丧气点头。
她就说,怎么有人年纪也不算大,头发却白的那么均匀。
想到那头浓密如绸缎的润泽银发,之前的困惑全都解决了。
别说,初看有些怪,多瞧上两眼,还怪好看的,像话本子里的谪仙人,仙气飘飘,就是脾气不好,哼!小气鬼,呸呸呸!
温知宜在心里嘀咕。
长松拽着缰绳,对她道:“郎君罚你,是重视你,你昨日所作所为,足够你死一百次。”
温知宜这时候没什么心情,敷衍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罪孽深重,死不足惜,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善信愿以阿父十年,不,二十年寿命,给郎君赔罪。”
长松表情一言难尽,“你阿父遇到你,算他有福了。”
温知宜嗯哼一声,给他一个你不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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