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Ch797 侦探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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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797 侦探的报复

由于诺提金灯干的好事被公之于众，近日来有不少「大漩涡」的教徒在街边施粥——这无疑抢了圣十字的‘生意’。</p>

罗兰不清楚这些人付了什么代价。</p>

总之。</p>

圣十字对此沉默。</p>

监察局或巡街警也没什么话好说。</p>

那么。</p>

民众们吃这一套吗？</p>

并不。</p>

以金斯莱的话说：过时了。</p>

能够在报纸上肆无忌惮开火的先生们自然轻易看透大漩涡的诡计，还有画家贡献了自己宝贵的灵感，在某些花边小报上刊印卡通画：</p>

一位将树叶当成衣服的自然教徒，正端着碗躬身向前送——递给还没有车轮高的男孩。</p>

碗里是婴儿的胳膊。</p>

无用功。</p>

这是‘有识之士’的想法。</p>

受过教育的，会读书认字，能够清楚照着报纸念出新闻的人的想法。</p>

——那些得到粥的泥脚趾呢？</p>

他们同样不会感谢「大漩涡」。</p>

谁不知道诺提金灯的事？</p>

‘狠狠喝！莱恩！就当为你女儿复仇了！’</p>

‘我说了，我女儿只是待客不慎，患了风流病而死，没有被卖去诺提金灯…’</p>

‘那么你儿子呢？’</p>

‘他是做圣童时不小心碰破了肠子，也没有被卖去诺提金灯…’</p>

‘那么你的妻子——’</p>

‘我们能不能只喝粥？’</p>

在这幽默的嘈杂中，金斯莱也迎来了他第一个‘正经委托’——晚餐结束的后两日，罗兰邀请了他与丹·巴奇警长，包括老警长的侄子在内。</p>

他们在东区找了个酒馆。</p>

期间。</p>

罗兰美其名曰‘帮助朋友’，为金斯莱送了一桩‘好生意’。</p>

“我看你想我尽快死在伦敦，是不是。”</p>

没几日。</p>

风尘仆仆的侦探就敲开了罗兰家的大门。</p>

“那个伯特兰可不是好惹的。”</p>

他很快调查清楚了罗兰交给自己的生意究竟有多麻烦。</p>

“我没让你查伯特兰。”</p>

罗兰说。</p>

“只是铁百合。”</p>

“那有什么区别？”侦探拉长了脸。</p>

约拉姆·本·伯特兰名下曾有一间纺织厂。罗兰要调查的、号称‘铁百合’的纺织女工，生前恰恰就职于这家纺织厂。</p>

倘若调查铁百合。</p>

就一定牵扯到约拉姆·本·伯特兰。</p>

“我打听过，那人的药品生意做得很大，却没什么名声，”金斯莱坐下后，接过罗兰递来的雪茄，侧头熟练地点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p>

罗兰略加思索：“意味着他是个不看中虚名的人？”</p>

金斯莱一脸古怪：“我很庆幸你参与到我的事业中，并只参与‘起名’这一小部分。”</p>

生意做得大。</p>

比如雪莱，泰勒，或者贝内文托。</p>

这些都是很好的例子——他们出名，一举一动受人关注。</p>

可倘若大生意，小名声。</p>

就有问题了。</p>

要么像罗兰说的，他不看中虚名，甚至有意避开那些无聊的、炫耀自己能耐的宴会。</p>

要么…</p>

他就有大问题。</p>

金斯莱吹出一口烟雾，每个词的时间像尺量刀切般精准：“他知道自己不能。”</p>

说完。</p>

又狐疑打量罗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