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Ch724 赫雷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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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简单说…没错，德温森，他们就是这个意思。”</p>

赫雷斯端着酒杯，思考到底从什么方面开始描述这些脑子不好使的教徒：“他们认为这是‘自然的选择’，那些钱也不来自教会或审判庭——在和我谈过后，我依然这么干…”</p>

罗兰轻声接话：“就等于和兽牙，或许伊芙对着干。”</p>

啪。</p>

费南德斯打了个响指。</p>

“这倒符合我对那些人的印象了。”</p>

所以，整件事就是这么简单：</p>

赫雷斯：我们该给那些因揭露邪教而牺牲的家庭一些适当补偿。</p>

弗洛里安：抱歉，一个子儿都没有。</p>

赫雷斯：我私人出一些。</p>

弗洛里安：不可以。</p>

赫雷斯：那么你们大漩涡该出些钱！</p>

弗洛里安：一个子儿都没有，他们活该。</p>

赫雷斯：我用自己的工资…</p>

弗洛里安：不可以…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们对着干？渎神者？</p>

这对话取决于地点，取决于姓氏，取决于环。</p>

如果在伦敦，不会等到仪式者起冲突，一切早就在灾难结束的下一秒谈好了。</p>

而康沃尔郡…</p>

看看这儿的圣十字。</p>

一个弯腰被马刺杀的牧师。</p>

一个成天接济寡妇、到酒馆看拳击的二环。</p>

他面对的谁呢？</p>

维斯特维克。</p>

伟大的姓氏。</p>

“坦白说，我并不清楚教会和大漩涡高层之间的交易——没准他们就像女士挑选蛋糕一样，在地图上挑挑拣拣，”费南德斯捏着桌上的子弹杯，一个又一个，“我们要内陆、繁荣且发达的，港口归你们…哦，永寂之环没准也参与了。”</p>

刀刃神色戏谑：“都是生意。”</p>

队长灌了口酒，点点头，让苦辣的酒液顺着食道滑入胃袋。</p>

“但审判庭不是，赫雷斯。”</p>

他抹去眼中的苦涩，用自认最真诚的语气：</p>

“审判庭不是，我的兄弟。我们已经有所改变，留下来的，也都是能真正挥舞利刃、拥有足够信念的…”</p>

赫雷斯。</p>

康沃尔的狮子。</p>

一个不起眼的二环…</p>

但这不是他的终点。</p>

如果「怜悯」是圣焰的资质，那么，这位赫雷斯就绝不该停留在二环。</p>

两个可能。</p>

要么他撒谎，实际上是个邪教徒。</p>

要么，在这种机会绝迹的地方，他早已失了进取心。</p>

第一点可以否定。</p>

刚刚他见仙德尔偷倒了几滴圣水在对方的酒杯里。</p>

那么…</p>

他就只等一个机会了。</p>

正巧。</p>

审判庭现在需要这样的人。</p>

“任务结束后，和我们回伦敦吧，赫雷斯。”</p>

费南德斯用力攥了攥对方同样粗糙厚大的手掌，声重如镶了铁皮的长靴落地。</p>

赫雷斯垂眸：“我现在有了津贴…”</p>

“和我们回去，赫雷斯，”费南德斯打断：“我们有圣焰的升环仪式。你难道不想——”</p>

赫雷斯叹了口气。</p>

他看着费南德斯，仿佛一头被赶出狮群的老狮子，有悲伤，更多的却是萧索。</p>

“现在的审判庭…”</p>

他说。</p>

“究竟是谁的刀剑？”</p>

想起此次任务，费南德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