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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笑了笑:“所以,当他们发现,查尔斯·克洛伊像疯狗一样招惹和某位审判长维持‘亲密’关系的年轻执行官——他们会更支持我们的。”</p>
她了解那些人。</p>
像鬣狗一样贪婪,又不愿付出任何代价。</p>
喜欢通过混乱攫取利益,却又不愿混乱发生在自己身边。</p>
特别是,有些仪式者并不热衷追寻长生,反而喜好珠翠与金镑,偏爱威士忌与伏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以及,对国家大事指手画脚,提出‘自认为’合理的建议…</p>
‘站在君主一侧思考’,并非是说,让你对君主的每个提议指手画脚。</p>
维多利亚讨厌这一点,但又不得不忍受。</p>
幸好,这一次,会有更多人支持她的。</p>
一点一点的…</p>
很快。</p>
她就能掌握自己该掌握的东西。</p>
拉维娅·海蒂微微蹙眉:“《仪式者法案》规定,不允许高环仪式者在市区内交战,即便开启「场」。”</p>
维多利亚挑眉:“《仪式者法案》还规定高环仪式者不准对低环仪式者动手——每年有多少仪式者死于高环?”</p>
海蒂默然。</p>
“形同虚设。”座椅上的女人轻轻吐出一个词。</p>
就像两年前她手中的权柄一样。</p>
是一道只能被看见,却永远触及不到的虚幻影子…</p>
但…</p>
自从她有了海蒂。</p>
有了弗朗西斯。</p>
有了一个个助力。</p>
那道影子越来越真实了。</p>
“让鸢尾通知伊妮德,明日葬礼,查尔斯·克洛伊很可能会对罗兰·柯林斯动手。”</p>
“陛下?”</p>
拉维亚·海蒂诧异:“让鸢尾去?她好不容易织了网,一旦告诉伊妮德·茱提亚,就违反了仪式规则——穿缝命运的线会全部断开…”</p>
“这是我的诚意。而且,就算我不说,她也能及时发现并阻止查尔斯·克洛伊——我了解她,就像她了解我。”</p>
女王撇了下嘴,对某位审判长的印象十分复杂:“我们已经达到目的,不再需要织网了…”</p>
“按我说的做。”</p>
维多利亚顿了顿,突然想到什么。</p>
“…海蒂,替我邀请罗兰·柯林斯。”</p>
“我想见见这个人。”</p>
提到这个名字,拉维娅·海蒂就皱眉:“他只是个靠姿容、毫无力量的——”</p>
“海蒂。”</p>
维多利亚目光平静。</p>
这让跪伏的仪式者立刻闭上了嘴。</p>
“伊妮德不会单凭容貌爱上一个人的。”</p>
她说,眼中闪动着好奇。</p>
“这个人,一定有非凡的地方…”</p>
拉维娅·海蒂实在不喜自己的玫瑰赞扬他人:“陛下,我们只需要和伊妮德·茱提亚谈…”</p>
维多利亚缓缓仰起头,双眸失焦般凝视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喃喃:</p>
“她不会和我谈的。”</p>
“但你邀请来罗兰·柯林斯,说不定…”</p>
“她就会和我见面了。”</p>
罗兰·柯林斯。</p>
被那个女人看中的人…</p>
会是什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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