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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捻粉花轻笑。
篮盛紫玫瑰,
蝶舞伴花环绕。
奇妙,奇妙,
似入仙乡幽妙。
“阿素姑娘越来越会写诗了,”陈默笑着放大照片,“你看这‘篮盛紫玫瑰,蝶舞伴花环绕’,活脱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煜明盯着屏幕,忽然想起三年前在苏州拙政园,阿素还是个跟着他们学摄影的小姑娘,如今已能独自拍出这般灵秀的片子。他从平板里翻出旧作:
《紫韵佳人》
佳人静坐花丛间,
紫袖轻拂玫瑰鲜。
篮内芬芳藏浪漫,
耳旁蝶舞韵缠绵。
发丝飘逸微风起,
笑靥温柔岁月怜。
衣袂飘飘如梦幻,
紫韵悠悠醉心田。
“‘紫袖轻拂玫瑰鲜’,”林溪看着诗词与照片的对照,“煜明先生的诗里有动态,阿素姑娘的照片里有静美,倒像是互为补充。”
陈默忽然想起什么,翻出另一首词:
《清平乐·屏中佳人》
屏中娇面,
笑靥如花灿。
长发飘飘风撩乱,
心似春潮波泛。
罐倾红豆情长,
紫花青鸟相傍。
此景撩人心绪,
相思暗种愁肠。
“这是上个月阿素生日时,我隔着屏幕写的,”陈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当时她在苏州拍紫藤,我在青嶂山拍雪,只能对着屏幕‘相思暗种愁肠’了。”
煜明看着词里的“红豆”与“青鸟”,忽然想起陈默去年偷偷托他寄往苏州的包裹——里面装着亲手晒的梅花茶,还有一本写满摄影笔记的本子。他拍了拍陈默的肩:“古人说‘云中谁寄锦书来’,如今咱们是‘屏中谁传相思意’。你看这‘紫花青鸟相傍’,倒像是你俩的写照。”
林溪在一旁轻摇团扇,忽然笑道:“我瞧着,阿素姑娘的紫衣,倒和陈先生写的《西江月·佳人梅韵》有得一拼。”她指着陈默另一页词稿:
《西江月·佳人梅韵》
秀发随风轻舞,玉容带笑含情。
佳人倚畔韵天成,似与梅花相映。
喜鹊枝头欢闹,雪山天际澄明。
此般美景醉心灵,惹起相思难定。
“‘似与梅花相映’,”陈默望着窗外的梅影,“其实阿素寄来的不止照片,还有句话——‘等紫藤蔓过白墙时,我便来青嶂山看雪梅。’”他顿了顿,声音忽然轻了,“她说想看看,我们拍过的‘人与花容同灿’。”
炭炉里的火星“噼啪”炸开,映得三人的脸忽明忽暗。煜明看着陈默眼中闪烁的光,忽然想起十五年前,他们在大学摄影社团初识,陈默也是这样,说起喜欢的姑娘时,眼里像落了星辰。
“等阿素姑娘来了,”煜明忽然提议,“咱们去拍一组‘紫韵梅香’如何?让紫衣与红梅同框,再配上陈默的词,也算圆了这‘屏中相思’的缘。”
陈默用力点头,抓起笔就在宣纸上勾勒构图。林溪则哼起江南小调,为炭火上的茶续水。煜明望着窗外疏朗的梅影,忽然觉得,这世间最美的不是镜头里的定格,而是有人愿意穿越山海,来赴你诗词里的约——就像这屏中的紫韵,终将化作眼前的梅香,与懂你的人,共饮这岁月的清茶。
终章 云麓鸿声寄远年
当苏州的紫藤爬满白墙时,阿素果然来了青嶂山。那日煜明与陈默带她去梅林拍照,林溪特意为她梳了江南发髻,簪上煜明亲手雕的梅花银钗。阳光穿过梅枝,在阿素的紫衣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恰如陈默词里写的“紫袖轻拂玫瑰鲜”。
“快看!”阿素忽然指向梅枝间,一只蓝雀衔着片紫藤花瓣飞过,“像不像《如梦令》里的‘蓝鸟栖于冬树’?”
煜明立刻按下快门,镜头里,蓝雀的羽翅、阿素的紫衣、枝头的红梅,在春阳下交织成奇妙的色彩。陈默则拿出笔记本,当场写下:
《云麓词心·寄阿素》
紫藤过墙春信至,青嶂梅枝待故人。
紫衣映雪三分韵,蓝鸟衔香一段尘。
屏上相思今作赋,镜中光影旧留真。
且将岁月成诗卷,共守云麓四季辰。
“‘共守云麓四季辰’,”阿素接过词稿,眼眶微微发红,“陈默哥,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写诗。”
陈默挠头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个木盒,里面是枚用梅枝雕的戒指,戒面嵌着颗紫色的琉璃珠:“煜明帮我打磨的,说紫琉璃配梅枝,是‘紫韵悠悠醉心田’。”
煜明在一旁看着,忽然想起《云麓词心录》里的话:“光影易逝,唯情可存。”他举起相机,将眼前的笑靥、枝头的花影、远处的松鹤一同收进镜头——这一次,他知道镜头里定格的不只是画面,更是老友的圆满,是诗词里长出的现实。
后来,《云麓词心录》第二辑出版时,封面用的正是那日拍的《紫韵梅香》:紫衣佳人笑倚梅枝,蓝雀衔着紫藤飞过,背景里,陈默与煜明的影子交叠在雪地上,像两个并肩的句点。
而每当青嶂湖的荷花开了,或是梅枝落了雪,煜明总会收到陈默发来的彩信——有时是阿素在紫藤下的侧影,配着“心随画境韵悠长”;有时是双鹤在松树下的依偎,写着“同迎岁月悠长”。
煜明知道,这便是他们的“云麓词心”:不必言说的默契,穿越时空的懂得,还有那些被镜头定格、被诗词咏叹的,关于友情、爱情与光阴的故事——它们终将像梅香与鹤鸣,在岁月里,酿成永不褪色的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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