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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应该没对她干什么吧?
下一秒他突然又反应过来一件事,那就是,他竟也把自己的隐身卸下了!
这下子朝鹤衣的眉头蹙的更是紧,试图的努力回想昨夜之事,可收获的只有头部微微传来的刺痛。
朝鹤衣:……
在一边回想昨夜之事宜的期间他同时也给面前的少女把了一下脉,她虽穿的比较厚出门,奈何昨晚狂风骤雨,气温转凉下她还是成功受了风寒。
此前以她的身体状况一时很难醒来,眉眼间不禁染了几许忧色,暗暗叹了一口气,起身再一弯腰便一把将少女抱起。
而正处于昏睡中的少女在意识模糊间闻到一股沉寒的梨花暗香,带着久违的熟悉,不由将脸埋进一片梨花深处。
直至最终他的离去,床上的少女此时竟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则久久停留于她的一只手间。
刚刚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这只手,竟是一把抓住了他即将抽离的手,那一刻,她并不想他走,可最终还是选择放他离去。
她苦涩一笑,她应该开心的不是吗?相反的一阵心如刀绞。
从她鼻间袭来一道梨花暗香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
经一夜思考过后,这一次放手,往后也许就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了。
他能遗落至此,明明位居云天,明明所处仙宫,本该用以触及无上荣耀的双手却被她一朝拉下神坛,若她也是他命里的一道劫,她躲他便是了。
他们之间终是光暗之分,云泥之别。
命途无法拥有的一切皆为法则给予一种考验自我的假象,世间如梦,何尝不为奔赴一方现世而前进。
这一日,她病情突然加重,逐渐的已经严重到了有可能危及生命的地步。
偏院到处是用以监视的冰系灵蝶,在午间倪梅裳的一次倒地不起后朝鹤衣那边也很快得知了这一消息。
只是朝会还未完全结束,今日自渐雁城刚传来的消息,说是欠桦城已被雪军占领,而明世子等人又落入外敌之手,若没有五座城池作交换,在内的所有人,包括城里居民将无一幸免。
百黎帝自然被这一消息气的不轻,当天朝会的一整个过程下来明焉止也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沉默不语的听着文曲尘一番厉声斥责。
最后结果无疑,按照事先安排好的,文曲尘当即就命嬴氏接手北征一事,在场百官皆无异议。
不过这人还是要救的,若最终无法,只能忍痛割让五座城池作为交换的条件了。
而明焉止更是在文曲黎的一番嘲讽下有好几次近乎昏厥,但硬是撑到朝会结束的那一刻。
回到府中他便将书阁里的东西全摔在地上,眼里的阴鸷如淬了毒一般的可怕,这时候,一旁的暗格自黑暗中走出一神秘人。
明焉止惊吓之中立马抽出利剑直指那人所在的方向,后冷冷道:“大胆贼人,竟连我镇国公府都敢闯,看你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便神色阴郁的厉声喊道:“来人!还不赶紧给我滚进来抓了这贼人。”
结果外面毫无动静,随即又是传来那名神秘人阴恻恻的笑声,下一秒便转瞬来到他面前,这下可把明焉止踉跄后退了几步。
心想: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速度吗?
只听那人垂眸间倨傲的睨了那把利剑一眼,随即以两指竟将他手里的兵器轻轻一折,利剑明显有了弯曲。
明焉止瞳孔顿时睁大,一阵汗流浃背间,他也彻底的因为惊吓过度而一屁股跌坐在地,那名神秘人则缓缓蹲下,他看不清他的面容,只听他说了一句:“你想不想掰回一局?只要按照我所说的事宜来做,你们明氏在你这一代也将流芳百世。”
明焉止吓得舌头打结,但听到这番话还是艰难的发了声:“什么意思?”
神秘人说:“倪府的五姑娘,是你们万蔺夜太师的唯一突破口,我要你明日便去公布,就说倪府的五姑娘是你镇国公之女,并以一个嫡女的身份出现,当然,一切事宜我都已在暗中提前安排妥当,相信我,今后你们明氏也将平步青云。”
没等明焉止反应过来,接下来更神奇,甚至是更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名神秘人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底下如影掠过,迅速没入了黑暗。
这一夜明焉止也是睡的极不安稳,好几次都从噩梦中惊醒,又满身大汗淋漓。
到了深夜以后他便没有再躺下了,心里开始回想起那名神秘人所说的话语。
倪五姑娘……
是夜林烨唯一的一个突破口,难不成……
夜幕渐退,明焉止抬头看了一眼天,既然他们明氏此劫不可避免,何不按照那人所说的来做,比起坐以待毙,倒不如放手一搏。
那人神出鬼没,不用说,他定不是什么凡人,一定知道了不少他所不知道的事,不知为何偏偏他的矛头也有意无意的指向夜林烨,这其中是不是也存在了某种不为人知的事情。
难不成,其实夜林烨暗中也受了他人指点,而那人同样并非常人也?
昨日倪梅裳大病一场,倪府倒是请了大夫来看,结果大夫对此病情也是束手无策,为此倪忘隽便就放任倪梅裳一切听天由命,这个女儿的生死对于他来说就如同府中死了一名下人那般,并无什么太大的区别。
夜里,朝鹤衣亲自给她医治,后一直守到黎明将至才出了里屋。
天空依旧乌云密布,如今已过三日未见阳光,而气温微凉,倒是如同秋日那般清爽,却不干燥。
正当他要离开之际,里屋突然传来一阵动静,朝鹤衣不禁心里一紧,赶紧转身进去一瞧,结果竟是看到了依旧一副病弱苍白的摔在地上并不住挣扎的少女。
朝鹤衣不由神色担忧的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在要重新安置在床上的时候,谁知少女却是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用着沙哑且加之一阵着急哭腔的嗓音弱弱说道:“你去哪儿了?呜呜呜,别走好不好?”
朝鹤衣心下一软,不由温声哄着少女,虽说那股温柔依旧如寒冰冷冽,如坠冰窟,却很神奇的起到了安抚少女此前情绪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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