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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脑子里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仔细捋了捋,还真让她抽丝剥茧剥出来了那么一点头绪。

而其中的关窍,很大可能就在她这新任同桌上。

毕竟,她这同桌,对她的态度着实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至少,在她看来过分亲密了。

在她的印象里,她跟雒景洲明明没什么交集才对。

想到事情的关键处,程会言往本子上写了几个字,快速推给雒景洲。

雒景洲一看,本子上大剌剌的‘放学别走!’几个字,雒景洲一时无语,最近真是对她纵容过了头,越发的嚣张了。

面上却不显,提笔续上两字。

‘遵命!’

浑浑噩噩熬到晚上放学,程会言迫不及待给雒景洲使眼色,让他跟上。

雒景洲不疑有他,老老实实的跟在程会言后面,他倒想知道程会言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这儿说吧,”程会言将人带到了电讯楼旁边的一处凉亭,“说说吧,针对近来的传言,你什么想法?”

程会言决定先按兵不动,最好是能从这人嘴里套出点什么就好了。

“什么传言?”雒景洲一脸无辜,将问题抛了回来。

程会言一拳打到棉花上,心里憋了点火,她不信雒景洲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你不知道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程会言深呼吸一口,才接着道:“我想说的是,我们还没那么熟,至少还没熟到你天天给我带早餐的地步。”

雒景洲直接气笑了,没那么熟,那前几天是谁跟他打感情牌,‘我们都这么熟了,最后一个鸭头让给我吃呗’。

现在又要跟他划清界限,真不知这姑娘脑子里冒的哪门子的泡,想一出是一出的。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雒景洲努力平复情绪,试图让自己语气正常一点。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的心里只有学习,所以你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徒劳的,不要妄想温水煮青蛙,用几顿早餐腐蚀我的决心。”

末了,似还嫌火力不够,又丢了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跟你耍朋友的!”

程会言心一横,雒景洲对她,横竖就那些心思,干脆挑明了说。

几句话披头盖脸砸下来,饶是自诩修行到家,喜怒不形于色的雒景洲,也不免捏紧了拳头,脸上红白交加,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气的。

算了,打人犯法。

“程会言,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以为我是自愿给你带早餐?”

雒景洲真是快气疯了,同样的戏码还要来几遍才有意思?!

“不是你自愿给我带的,难不成是我拿刀架脖子上逼你给我带吗?”

程会言同样气成了一只河豚,再多说几个字恐怕就要炸了。

“你有病就去治!”雒景洲硬邦邦丢下一句,愤怒离场。

程会言则定在原地,久久未能恢复神志。

大脑里只盘旋了两个字,有病、有病、有病……

第二天,程会言一如既往踩点进教室,坐定之后,见自己桌面上空荡荡的。同桌雒景洲好像心情不太好,嘴巴抿得紧紧的,对她刻意发出的动静也置若罔闻。

架不住肠胃的抗议,程会言拿笔轻轻戳了戳雒景洲的手臂,戳了几次雒景洲才把目光转向她,程会言被他的眼神震慑了一瞬。

她这同桌吃火药了这是?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喷火了。

输了就是输了,怎么还带情绪呢。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今天的早餐呢?说好的一个月,这才几天啊,差一天都不行!”

程会言装腔作势,摆出自己赢家的架子来,“愿赌就要服输,今天忘记了就算了,明天可别再忘了啊。”

程会言大度地摆摆手,无视对方眼里的熊熊怒火。

“程会言,你到底想搞什么,觉得这样耍我很好玩吗?”雒景洲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同样的一幕,雒景洲已经陪她演了三回了。

头天义正言辞质问他是不是别有所图,第二天又当无事发生一般继续让他履行赌约。

他怕是疯了才跟她一般神经,同样的戏演了一回又一回。

“程会言,别告诉我那是你的第二人格,你觉得我会信吗?”对于程会言的善变之举,雒景洲实在想不到她有什么理由。

程会言脸白了一瞬,嚅嚅道:“那如果我说我失忆了,你信吗?”

“哼,你最好是!”雒景洲咬牙切齿。

“程会言,言妹妹,你是睡着了吗?”见程会言半天没吭声,聂敏又故话重提。

“今天我说那事儿就全靠你了啊,帅哥的身边肯定还有更多的帅哥,嘿嘿嘿~~为了我们寝室的脱单大计,言言你冲锋陷阵,我愿效犬马之劳!”

程会言心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其实,有件事我要坦白,你们觉得他手好看吗?”

鉴于程会言说了句和话题毫不相干的废话,聂敏敷衍道:“挺好挺好。”

内心却不以为意,谁顾得上看手。

“是吧,我粉丝也觉得他手好看。”

都暗示到这份上了,要还反应不过来,程会言觉得,她也不必要再交代了。

“别人问地你答天,你粉丝怎么知道他……”

付小西刚准备吐槽程会言牛头不对马嘴,肖琴已然抢答。

“不是,程会言你什么意思?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这是背着我们开了个大?!”

其他几人仍然还在状况外,闻言急了,“室长你俩打什么哑谜呢,赶紧的说完睡了。”

程会言清了清嗓子,“意思就是,你们不必费尽心思让我去打探消息了,我这儿原本就有他一手消息。”

几人这才回过味儿来,怪不得程会言一点不激动,还以为仙凡有别呢,合着压根儿就是自己已经吃饱了。

“还不速速报来,坦白从宽,交代不杀!”聂敏气呼呼,“是不是我们不提,你还打算一直瞒着我们了?”

“他叫雒景洲,好像是跟他外婆姓的。小时候一直在首都读书,不知道什么原因转到嘉陵一中了。我们也就是高中做了三年同学,他平时还挺低调的,我了解得也不多,反正高中没听说他有女朋友,现在就不一定了。”

“他外公好像是种草莓的,有次草莓滞销我还帮忙解决了一些。草莓季不是快到了吗,你们要是想认识他,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他家里,该不会还有人种茶叶吧?”付小西想到网传的套路,弱弱地问了一句。

程会言一脸黑线,“你想哪里去了,我就是帮忙吃掉卖不动的草莓……”

“其他情况我是真不太了解了,但是我有他微信,你们……”

程会言欲言又止,她知道寝室这几个妹子是口嗨,真要她们加微信估计各个头都往回缩了。

果然,聂敏干笑两声,“帅哥嘛,那是大家的共同财富,谁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连我们言言妹妹近水楼台都大公无私,我们远观远观就行了。”

这话说得程会言问心有愧,也算不得无私,程会言心想,只不过确实没到那个份上罢了。

半夜,程会言做了个梦,梦里她非拉着雒景洲打赌,赌下一个进门的人是男是女,实在是很无聊的赌约。

意料之中的,程会言靠耍赖赢得了比赛,赌注是要雒景洲给她带一个月早餐。

原因嘛,当然是出在雒景洲身上,谁让他发自己家精致的早餐给她看,让她一个平时靠路边摊草草应付的人情何以堪。

梦境虚虚实实,一会儿场景又切换到了一个小花坛。她和雒景洲拿着扫把正在扫地上的落叶,突然,程会言被扬起的灰尘迷了眼。

雒景洲紧张地靠过来,拉过她正在拼命揉眼的手,将她拉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不能这么直接用手揉,手上有细菌,很容易感染结膜炎。”

说罢,用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上身欺近,“别紧张,我先帮你看看。”

碍于雒景洲迫人的气势,程会言全身顿时紧绷起来。

她微抬着头,双眼紧闭,眼角犹有泪痕,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倒是让雒景洲不自在起来,不知脑补了什么,耳朵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变红。

抛开杂念,雒景洲拿出纸巾擦了擦手,轻轻掰开她的眼皮,仔细检查了一番。

“没有看到明显的杂物,估计就是进了灰尘,被眼泪一冲应该就出来了,你试着睁开眼睛看看。”

闻言,程会言缓缓睁开双眼,雒景洲那张得女娲精心雕琢的脸就这么在她眼前放大。

似是没料到雒景洲会离她那样近,程会言惊叫一声,如火烧屁股一般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我去洗手间一趟!”如一支离弦的箭矢,眨眼就跑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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