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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老者说罢,语调一转,眸中笑意渐浓,抬手指了指张炀,笑呵呵地道:“这些啊,便是关于天星宫旧事的一些隐秘。接下来,老头子就说说,那天星宫之中,究竟藏着哪些真正的机缘福地。”

张炀闻言一愣,眼中浮现几分疑惑,随即恭敬地上前一步,行礼问道:“前辈,晚辈只知那虚无缥缈、下落不明的‘天授真经’。莫非天星宫之内,还有其他机缘留存?”

铜镜老者闻言哈哈大笑,语气中多了几分调侃之意:“小子,你以为世间的机缘,皆是可揣入袖中、藏于囊中的外物?这天星宫虽历经数万年,被无数修士翻了个底朝天,但有些机缘,却非凡物,而是天地造化。它们拿不走,却越陈越珍,反倒比那些看得见的宝物更为难得。”

他话锋一转,语气低沉:“譬如,那‘焰洞’——”

“天星宫遗址中,有一处焰洞,正是天地火脉交汇之地。地火常年不熄,其内蕴含极为纯净的淬体火息。不论是练气士,还是炼体修士,若能承受其焰灼骨之苦,皆可洗筋伐髓、锤炼血骨。”

“不过此地凶险非常,能否真正有所成效,全看根基与意志。老夫倒是知晓一事:凡是曾于焰洞中修行过的修士,大多在突破元婴时,肉身一关几无桎梏。此地,可谓修士冲击元婴境的一大助力。”

张炀听得心神微动,忍不住低声感叹:“竟有如此妙地……”

铜镜老者看他一眼,微微一笑,道:“焰洞只是其一。”

“其二,名为‘灵墟’。那是灵脉汇聚之所,天地灵气浓郁非常,外界百不及一。在其中静坐一日,胜过外界苦修百日,堪称修行圣地。许多修士进入天星宫,就是为了灵墟一行。”

“其三,便是灵药园。”

“天星宫当年盛极一时,广收天下灵植异种,设有灵药园无数。园中所栽,非珍稀灵药不纳。虽历代修士进出不断,搜刮频繁,但因禁制护持,普通修士根本不敢灭绝式的采尽。加之天星宫灵气充沛,灵植又有周期轮转之理,许多灵药能自行繁衍再生。”

“至今,仍可见到一些在外界早已绝迹的珍稀药种。故而每逢天星宫开启,各大势力都趋之若鹜,争先恐后,便是为了采得一些罕见灵药。”

说至此处,铜镜老者忽地停下,脸上浮现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压低声音,神色一敛,语气中带上几分神秘:“当然,以上这些,不过是众人皆知的机缘罢了。”

他目光盯着张炀,缓缓道:“你此番替老夫前往天星宫,替我寻找星云寿果,老头子岂会亏待于你?便告诉你一些……外人不知的隐秘之地。”

张炀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神情随之一肃,连忙上前半步,满面笑容地拱手道:“前辈既愿赐教,小子自当洗耳恭听,铭感五内。”

铜镜老者见状,得意地嘿嘿一笑,一副老狐狸般的模样。随即神情转为凝重,语气低缓下来:

“那天授真经,外界传得神乎其神,就连各大势力对此始终将信将疑。毕竟这么多年来,搜遍天星宫上下诸地,连一页残卷都未曾发现。”

他说到这里,目光一沉,缓缓吐出一句话:“可老夫却知,那部真经,就藏在天星宫的主峰——天星峰之中。”

张炀闻言,眼神微动,神色间闪过几缕思索。片刻后,他眉头轻蹙,目露疑色:“前辈既言,那部真经大概率藏于天星宫主峰之中……可天星宫遁入虚空已有数万年,历次开启,进入其中的修士不知凡几,为何至今仍无人寻得?难道……主峰有什么端倪不成?”

铜镜老者一听,脸色一板,长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你问得不错。关于主峰之事,其实早已有所传闻。说来古怪,自天星宫重现世间以来,从未有任何一位修士真正踏入过主峰之内。”

他语气一顿,眉眼间浮现几分沉重:“并非他们不想去,而是根本进不去。”

张炀一怔,似有所悟,又欲再问。铜镜老者看出他的神色,摆了摆手笑道:“我知道你疑问不少,不过……不急。待过些时日,另有一人会与你一同前来,到时候老头子会一并告知你们二人。”

张炀闻言微微颔首,片刻沉默,随即语气一转,沉声问道:“前辈既知这等大秘,为何要告知晚辈?晚辈自问修为浅薄,资历尚浅,似乎还不至于值得前辈如此看重……”

铜镜老者闻言,不禁笑骂一声:“你这小滑头,倒是个心思细腻的。”

他收起笑意,正襟而坐,语气也变得郑重:“实话告诉你吧,这些消息……并非老头子自查所得。”

他语气低沉下来,道:“是夫诸族那位‘存在’,替你占出的天机。老头子不过是奉命传言之人罢了。至于为何是你,老头子也同样不解。”

说到这儿,他忽地停下,目光一扫,见张炀眼中泛起惊疑之色,便咧嘴一笑,似乎早就料到,慢悠悠地接着道:

“不过嘛,那位存在倒是留下了一句话,让老头子转告与你。”

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低沉中带着一丝凝重:“他说——日后若有迟疑之事,切莫……妇人之仁。”

张炀心头一震,脸色微变,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没有开口,只是缓缓点头,将此言牢牢记下。

铜镜老者说到这里,话锋一收,整个人也似平静下来。他端起玉盏,抿了一口灵茶,目光幽幽地看着茶水中的波纹,淡淡道:

“天星宫再次开启,还有一年有余。你今日才至火灵城,想必也疲惫了。先去隔壁别院歇下,莫要多想。待那人到来,老头子自会与你们详谈。”

张炀闻言,拱手应下。今日从铜镜老者口中所得秘辛层出,真假莫辨,交织难解,一时之间他也无暇理清。便不再多言,向老者施礼之后,转身离去。

出了小院,夜风拂面,清凉袭人。张炀仰望天幕,星光斑斓,心头却仍波澜未平。他缓缓回到隔壁别院,推门入内,刚一坐下,忽然想起一事,眉头一挑,喃喃自语:“哎……竟将沈家之事忘了。”

略作思忖后,他起身返身,又回到了铜镜老者的小院中。

老者仍坐于原位,仿佛从未动过分毫,见他回来,只是抬眼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笑而不语。

张炀抱拳行礼,开口道:“前辈,还有一事未曾禀明。玉州平阴城沈家之人托晚辈转告,意欲归入千镜楼麾下,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铜镜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笑意,呵呵一笑,道:“你这小子,倒是会替老头子找事做啊。你可知——我千镜楼自立以来,从不结附属势力。九州之中,无论宗门还是世家,一律不沾因果。”

张炀闻言,挠了挠头,讪讪笑道:“此事小子自然清楚。不过一来我觉得沈家根基尚可,为人也颇讲情义;二来嘛……千镜楼虽高悬九天,但如今九州动荡初现,若日后风云变幻,未尝不可早作布置。某些势力布于明处之外,说不得反倒能起奇效。”

铜镜老者听罢,目光微敛,沉默片刻,仿佛在重新打量眼前少年。过了片刻,他缓缓点头,语气中多了几分思索:“你这小家伙,眼光倒是比我想得还长远。”

他轻叹一声,道:“此事老夫记下了。沈家之人,暂且可挂上老头子的名头,若行事时遭人质疑,便说是我授意即可。但真要归入千镜楼,那就莫再提了。本楼既名‘千镜’,意在映照天机,而非涉入尘世纷争。”

张炀闻言,心中一松,脸上露出笑意,连忙拱手谢道:“多谢前辈。能得您庇护,已是沈家莫大之幸。”

虽未名义归入千镜楼,但得铜镜老者这般承诺,于沈家而言,已如得一层无形护符。于张炀而言,也算不负所托,心头踏实了几分。

将沈家之事妥善交代后,张炀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转身回返别院。

夜已深,院中幽静,微风穿廊,带起几缕淡淡花香。他回到房中,略作整顿,随即传音唤来子言。

不多时,子言轻步入内,见张炀神情郑重,便收敛笑意,静待吩咐。

张炀示意她入座,略一沉吟,便将今日与铜镜老者所谈之事,从天星宫旧事、大贤师传说,到焰洞、灵墟、灵药园,再至所谓的“真经”与那夫诸族神秘“存在”的占言,一一道来,毫无保留。

子言初时静静聆听,神情凝重,待听罢全部内容,却沉默良久,眉头微蹙,似在仔细梳理其中脉络。

良久,她方轻吐一口气,低声说道:“公子,子言斗胆直言……那位铜镜前辈所言的种种上古秘闻,于今时今日而言,未必真有几分实际助益。”

她抬眸望向张炀,目光清澈冷静:“那位前辈所说那些话,多半是为了提醒公子,不可心存侥幸。天星宫一行,务必全力以赴,拿下星云寿果才是重中之重。至于焰洞、灵墟、灵药园之类的所谓机缘,说不定只是激励人心的说辞罢了。”

张炀闻言微微点头,眼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

子言继续说道:“天星宫已开启多次,早被各大势力搜刮过不知凡几,如今所谓‘机缘’,究竟还剩几分真材实料,实难预料。真有大机缘,恐怕早落入那些老怪物手中了。”

她语气一顿,眉头略皱,低声道:“至于那位夫诸族的‘存在’……子言愚钝,不敢妄言。但世间若真有人可窥天机、断命理,又岂会轻易示人?这般作为,更像是一场……因果布局。”

张炀闻言,神色不变,手指却轻轻敲击桌面,沉思良久,忽而轻笑出声:“你这番话,若让旁人听见,只怕又要说你疑心太重。”

子言面色平静,语气坚定:“公子如今身处风口浪尖,稍有不慎,便可能被人利用。子言宁愿多疑三分,也不愿您一时轻信,陷入他人棋局之中。”

张炀目光一动,望着子言那清冷坚定的面庞,心头微暖,轻轻点头道:“你说得对。今日所听,听过便罢。至于真相如何,还是要等真正踏入天星宫之后,再做判断。”

张炀说罢,神色温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真挚的赞许:“子言如今心思愈发缜密,所虑周全,识大体……很好。”

子言听罢,俏脸泛起一抹红晕,眼神微微闪躲,低下头去,轻声应道:“公子过奖。”却未再多言。

屋内烛光轻摇,映照着她白皙的侧颜,平添几分柔婉之意。

张炀望着她略显羞涩的模样,唇边笑意更深。片刻后,他却也不再调笑,转身走至窗前,负手而立。

窗外夜色如墨,星河漫布,清风穿堂拂面,吹动他额前几缕发丝。他抬眸望向天际,眸中映着点点星光,神色渐渐沉静下来。

此刻,他心中思绪如水波般缓缓流转。脑海中,浮现出一枚他自少年时期便贴身佩戴的玉佩——那枚,自炼星宗遗址中所得的“天星玉佩”。

当年初得此物时,他不过练气期,懵懵懂懂。只觉其内自成空间,玄奥无比,却始终无法真正参透来历。随着修为精进、眼界渐阔,如今他愈发感到,那玉佩非寻常之物,其珍稀程度,比之一般灵宝都要珍贵,其所牵之因果,更是深远莫测。

“天星玉佩……天星宫……”

他低声喃喃,一语出口,连自己都不禁心头一震。

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名字,如今却奇迹般地在命运中交汇——玉佩名为“天星”,而今铜镜老者所托之地,亦名“天星宫”,且其中尚藏“大贤师”封印的天机。

种种线索,似有无形之线将他一一牵引至此。

“莫非……自那日得此玉佩开始,我与天星宫之间,便早已缔下了因果?”

张炀目光渐深,思绪翻涌,又忆起铜镜老者今日所言种种,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位夫诸族“存在”留下的警言:

——“日后若有迟疑之事,切莫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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