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曲有误,我儿顾,寡妇听了要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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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衩子都不许穿!”
白袍军的鬼面头盔下传出此起彼伏的磨牙声……
入他娘的梗王八!
“呵呵……”
李怀安轻笑一声,轿帘垂落的刹那,他温润的嗓音裹着寒意飘来。“若八弟输了,那就不用大摆宴席,为兄也不喜欢吃席。”
说白了。
一旦李玄戈输了,便不能娶鱼幼薇和公孙明月……
“成交!”
李玄戈拇指与食指圈成一个铜钱状,朝轿辇吹了声口哨。
“六哥记得备好舞裙啊!”
待白袍军簇拥的轿辇拐过街角,鱼幼薇才抿唇轻语:“江南剿倭时坑杀三万降卒的‘玉面阎罗’,倒把折扇摇出江南烟雨味了……”
她抿了抿唇,声音压低了一些,“爹爹说,六殿下此次回京,八成是冲着工部的火铳权柄……”
“比起六哥……”
李玄戈的鼻尖蹭过她发间珍珠步摇,热气呵得耳垂酥麻,“娘子是不是更该担心今夜暖床时,本王会不会掀了你的亵衣老底?”
“你!”
鱼幼薇反手去掐他,却被一把拽入怀中。
两人鼻尖相抵的刹那,她恍惚瞥见他眸底一闪而逝的锋芒,像极了……
锦鲤池底蛰伏的蛟影!
“罢了。”
她倏地推开李玄戈,酡红着小脸强装镇定,“幼薇真是昏了头,竟会觉得你这没脸没皮的家伙需要担心,至于我们的‘切磋’……”
“换一种方式照旧!”
“你都跟六殿下比了……”
“比是比,输赢是输赢,娘子乃是奇女子,不会在原则上撒谎的,高低自见分晓!”
李玄戈哈哈一笑,踹了一脚掩脸喊着“长针眼”的千户,“愣着做啥?开路去勾栏瓦肆!”
“属下忽然觉得……六殿下油头粉面得挺适合穿舞裙!”
“你心动了?”
千户虎躯一震,脑子里飘飞着两个男人持剑,相互击剑的画面……
下一秒。
急忙一蹦三跳地在前面开路。
“属下只中意怡红院的花魁!!!”
……
长街尽头忽起喧哗。
勾栏门楼上悬着八盏琉璃灯,灯下垂落的红绸被夜风卷得漫舞飘飞。
雕花的木门打开,一股脂粉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望着进来的人。
龟公弓腰谄笑,绿豆眼滴溜乱转。
“贵客三位!”
“楼上雅间备了冰镇青梅酒、西域葡萄酒,另有新排的《十八摸》,包您听得骨头酥、魂儿飘~”
话音未落,却在瞥见李怀安身后的白袍卫时骤然僵住,活像被掐住脖子的鹌鹑,“六、六殿下回宫……啊不,回阁啦?!”
“聒噪。”
李怀安折扇一合,扇骨精准戳中龟公喉结,惊得对方咽下未尽的谄媚,“天字号雅间,焚龙涎香,撤了那些腌臜玩意儿。”
“砰!”
三楼珠帘猛然掀起,窜出个丰腴妇人,裹着蜜的火腿似的扭到人前:“哎哟喂!六殿下肯赏脸,咱们‘琉璃阁’的麻雀都能变凤凰!”
她帕子一甩,糊上李玄戈的脸。
“这位爷瞧着面生,莫不是打漠北来贩骆驼的?”
“这通身气派……”
“啧啧,驴见了都得喊声祖宗!”
她其实能看出对方身份,因为能穿蟒袍的就那几个……
但六殿下对此人冷淡,七殿下又有交代,她自然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李玄戈抠了抠耳朵:“贩骆驼?本王这气质像拉皮条的?”
千户反手将王八壳扣上妇人发髻,狞笑补刀:“睁大你的眼睛,这一位乃是首辅未来驸马——梗王殿下!”
“哎哟喂~”
老鸨的帕子当场裂成两半,膝盖重重砸上地砖:“老奴眼拙竟没认出您这活祖宗,七殿下前日还吩咐给您留了天字一号‘王八阁’,焚的都是上等的龟甲香……”
“王八阁?”
李玄戈一脚踏上矮几,“七哥这是咒本王早登极乐?千户——”
“属下在!”
“给这老斑鸠掌嘴,掌到她吐出七哥私藏的含笑半步癫!”
“得令!”
千户抡圆了膀子,巴掌甩出残影……
“啪!”
“啪!!”
“啪!!!”
老鸨精心描画的吊梢眉飞成了八字胡,鼻血混着铅粉糊成抽象画。
下一秒。
她急忙抱着脑袋,哀求了起来。
“梗王饶命!”
“老奴不知道什么含笑半步癫啊……”
失算了!
这位梗王八,跟情报上的完全不一样啊?
望着这一幕。
李怀安眉梢微挑,折扇轻敲掌心:“八弟好大的威风,连七弟的场子都敢掀?”
“哪能啊?”
李玄戈的手掌在老鸨红肿的脸颊上拍了拍,笑得一脸纯良,“七哥平日最疼弟弟,本王这是替他教教手下的人——”
他忽然转头盯着李怀安,唇角勾起蔫坏弧度,“免得哪天冲撞了六哥,您这白袍军可不像玄铁军那般好说话呐!”
李怀安双眼一眯,面上仍端着春风笑:“为兄可不像二哥,向来只杀……倭寇。”
空气凝固了……
下一秒。
“好了。”
鱼幼薇顺势打破死寂,淡淡开口,“二位殿下何必挤在厢房?不如就在这大堂比试,江南的丝竹帝京的酒,混着勾栏胭脂气……才衬得上六殿下剿倭归来的煞气。”
李怀安折扇展开:“幼薇这提议妙极,只是八弟若输了……为兄怕你哭没了首辅府的嫁妆。”
说完。
他已翩然落座琴台,指尖拂过琴弦带起一串杀伐之音。
“八弟可知……”
琴声骤如暴雨,震得梁上灰鼠坠地,“《广陵散》的调子,本王是用倭寇颅骨垫琴练出来的???”
琴音陡然拔高,堂中茶盏炸了开来。
鱼幼薇猛然按住李玄戈的手背:“琴音灌了内力……”
李玄戈反手捏了颗蜜饯塞进她的唇间,咧嘴一笑。
“慌个啥?”
“等六哥弹完这曲《哭坟调》,你相公就给他配上一段霹雳舞助兴!”
琴声戛然而止,满堂死寂。
太可怕了……
那音律能摄魂一般,让他们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杀气在笼罩!
李怀安笑望着李玄戈:“八弟觉得如何?莫不是什么都没听出来?”
哄笑声中。
李玄戈吊儿郎当地蹿上戏台,一路哼着小调:“曲有误,我儿顾,寡妇听了要上树!”
全场:“……”
“你!”
李怀安豁然起身,折扇寒光隐现……
“六哥,弟弟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李玄戈一屁股坐在琴旁,大大咧咧地笑了笑,“丧曲配喜乐,这才叫格局!”
他一转身。
大手朝鼻青脸肿的老鸨一伸,“给本王上——”
“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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