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时也命也（二合一）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时也命也（二合一）

“姑娘？您要买吗？”</p>

那摊主见柳笙在原地怔忡许久，便放下手中的刻阵笔和阵盘，搓了搓因长期在这寒冷环境中握笔而生了冻疮的双手，探出身子问了一句。</p>

柳笙这才回神，喉头忽然发涩：“买。”</p>

“要哪个？这些基础阵盘都是一灵元一个，这些复合进阶阵盘就贵一些，价格不等，看你选哪个了。”</p>

“这是雪山特有的御风阵，按照雪山这边的罡风强度调整，可借风力而行，若是上山你就知道其中妙用……”</p>

柳笙看着对方相当娴熟地讲解这些阵盘的妙用，显然对于摆摊卖阵盘此事已经相当熟稔，不禁心情更是复杂。</p>

眼前这人正是柳笙的熟人——国书院大学士姚思秉。</p>

只是……</p>

柳笙的目光却凝在对方翻毛皮袄的领口，那里泛着经年油光，皮质也粗粝斑驳，头发斑白乱糟糟披散着，头发下的那张脸枯槁面容上满是晒斑与冻疮。</p>

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山中的老农，哪想得到是一位研修士？</p>

这与记忆中穿着紫绶锦袍的姚大学士的体面模样，简直判若两人。</p>

因为在天庭记忆同步，她知道在另一个世界，姚思秉正在漠北的天剑发射基地，正在另一个“柳笙”并肩作战，悄然为仙舟计划做准备。</p>

姚大学士如今也算是风光无限，明面上为唐国吗？”</p>

柳笙点头：“自然是研读过的。”</p>

姚思秉又问：“那你看得明白吗？若是不明白还可以再加十……八，不，一灵元，我给你讲解一下。”</p>

姚思秉似乎也没有什么信心，或者觉得和柳笙聊得来，才会这样一再砍价。</p>

但他对于柳笙肯定会有求于他是有信心的。</p>

没想到柳笙却摇头：“没事，我已经明白了。”</p>

姚思秉惊讶，然后皱了皱眉头。</p>

他这人最是求真，最是忌讳别人不懂装懂，还不谦虚好学。</p>

“这篇文章很重要，既然是南宫师姐主考，最终肯定围绕它提问。要是没读通，想考过可不容易。但说实话，这个文章里的理论我们都不太明白，听说还是《修行理论》的梅总编纂坚持要求刊出此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