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罗曼诺夫王朝启航第3章 圣像屏风后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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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双头鹰的觉醒：沙皇时代的狂飙（1547 - 1689）

第十一章 罗曼诺夫王朝启航：米哈伊尔的救赎之路

第三节 圣像屏风后的匕首（1625 - 1633 年）

在莫斯科河解冻那如雷霆般的轰鸣声中，菲拉列特怒目圆睁，一脚狠狠地踢翻了修道院的忏悔室。伴随着“哗啦”一声巨响，木板裂开，暗格中隐藏的成捆密信暴露无遗。那一张张羊皮纸上，清晰地盖着波兰王室的鹰徽，墨迹里还混杂着诺夫哥罗德大主教的指纹。“哼，上帝的仆人，竟成了魔鬼的书记官！”他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与愤怒，随手将密信投入火盆之中。刹那间，火焰腾起，黑烟弥漫，在天花板上勾勒出一个阴森的双头鹰阴影。

米哈伊尔静静地站在这阴影之下，手中随意地把玩着一柄镶着瑞典蓝宝石的匕首，目光冷峻，语气沉稳地问道：“父亲，我们该用祷告还是刀剑来清洗教会？”

一、教堂地窖的军械库

圣瓦西里大教堂的修士们近来察觉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每到夜晚，都会有马车悄无声息地驶入地窖。他们起初都以为运送的不过是圣餐酒，直到某一天，一只酒桶突然裂开，成捆的荷兰火枪滚落而出，才让他们惊觉事情的不对劲。都主教约阿萨夫慌忙跪在圣像前，神色惶恐地辩解道：“这是为圣战准备的……”

“圣战？”菲拉列特满脸狐疑，愤怒地撕开火枪的油纸包，只见枪管内侧刻着波兰语铭文，他不禁冷笑道，“从克拉科夫运来的圣洁？”当夜，约阿萨夫的尸体便被高高吊在教堂的金顶上，长袍下摆缝着二十枚伪造的罗曼诺夫印章，仿佛是他背叛的铁证。

（历史棱镜：教堂杂役费奥多尔在仔细擦洗血渍时，意外发现地砖缝隙中嵌着一颗断裂的修士念珠。他好奇地拿起念珠，发现每颗珠子内部都是镂空的，里面竟藏着一粒火药，这一惊人的发现，让教堂的秘密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二、哥萨克的带血国书

第聂伯河畔，熊熊篝火燃烧正旺。哥萨克酋长萨盖达奇内一脸坚毅，将佩刀狠狠地插入沙地之中，刀柄上拴着一张令人触目惊心的人皮书——这是用波兰战俘的背皮制成的，上面记载着与奥斯曼帝国的密约。他对着信使啐了一口血沫，语气凶狠地说道：“告诉莫斯科的沙皇，哥萨克的马刀能劈开波兰，也能劈开罗曼诺夫的帐篷！”

米哈伊尔收到国书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他命人将人皮书鞣制成鼓面。从此，每当波兰使节来访，克里姆林宫便会响起如闷雷般的鼓声，那鼓点的节奏，正是哥萨克行军歌的旋律，仿佛在向波兰人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