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令人心悸的强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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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尊由千年怨念积聚而成的血色佛陀，在这铺天盖地的金光冲击下竟开始寸寸崩裂。

血色佛陀在崩裂的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泼猴！你以为这样就能击败我吗？”

只见那些崩裂的血色碎片并未消散，反而在空中凝聚成千万道血箭，朝着四面八方的金猴射去。

每一道血箭都蕴含着无尽的怨毒之力，所过之处，金猴纷纷化作金光消散。

“哼！”孙悟空冷哼一声，“这点伎俩，也敢在老孙面前卖弄？”

他双手掐诀，那些消散的金光竟在半空中重新凝聚，化作更多的金猴。

每一只新生的金猴都比之前更加凝实，眼中闪烁着更为炽烈的战意。

“你…你这是什么妖法？”血色佛陀惊骇道。

“这可不是什么妖法，”孙悟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这是众生之力！你们这些秃驴，只知道吸食众生怨念。可老孙不同，老孙要把这力量还给众生！”

话音未落，只见那些金猴身上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中竟隐约可见无数张面孔，有人有妖，有喜有悲，正是三界众生的倒影。

“不可能！这不可能！”血色佛陀疯狂咆哮，“区区一个妖猴，怎能掌控如此力量！”

“呔！”孙悟空怒喝一声，“老孙早就说过，真正的齐天，不是你们这些假慈悲的秃驴能懂的！”

他猛地挥动金箍棒，顿时天地变色。

那些金猴竟随着他的动作，化作漫天金光，在空中勾勒出一个巨大的“齐”字。

血色佛陀见状，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不！这不是佛法，这是…这是…”

“这就是众生之力！”孙悟空狂笑着，将金箍棒高高举起，“今日，就让老孙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普度众生！”

金箍棒重重劈下，那个巨大的“齐”字随之炸裂，化作无数金色流光，将血色佛陀团团包围。

每一道流光都蕴含着一分众生之力，每一缕金芒都闪耀着不屈的意志。

血色佛陀在这恐怖的冲击下发出最后一声哀嚎，它那庞大的身躯开始剧烈颤抖，表面出现无数裂纹，就像一个即将破碎的瓷器。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那些裂纹中突然渗出诡异的黑色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黑液如同活物一般蠕动，竟在血色佛陀体表形成了一层新的防护。

“桀桀桀…”一个比之前更加阴森的声音响起，“泼猴，你以为这就是佛门的全部底牌吗？”

孙悟空眉头一皱，只见那黑液逐渐凝聚，化作一尊通体漆黑的魔佛。

这魔佛比之前的血色佛陀更加狰狞可怖，周身缭绕着浓郁的黑雾，雾中隐约可见无数扭曲的面孔，发出凄厉的哀嚎。

“原来如此。”孙悟空冷笑一声，“你们这些秃驴，表面上装得慈悲为怀，背地里却干着这等勾当。这黑液，莫非就是你们吸食众生怨念后炼化的邪物？”

魔佛狞笑道：“不错！千百年来，我佛门以慈悲为名，实则暗中收集众生怨念。这些怨念经过我们特殊法门炼化，便成了最精纯的力量源泉。泼猴，你那点可怜的众生之力，在这无尽怨念面前，不过是沧海一粟！”

“放屁！”孙悟空怒喝，“你们这些秃驴，把众生当成什么了？养蛊吗？”

魔佛不屑一笑：“众生愚昧，本就该成为我等养料。你这泼猴，不过是只会耍些下三滥把戏的妖怪，也配谈什么众生？”

话音未落，那魔佛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喷出滚滚黑雾。

黑雾中传来无数凄厉的惨叫，所过之处，连空间都被腐蚀出道道裂痕。

孙悟空手中金箍棒一横，正要出手，却见那些金猴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原来这黑雾中蕴含的怨念之力太过强大，竟然开始侵蚀那些由众生之力凝聚而成的金猴。

“哈哈哈！”魔佛得意大笑，“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力量！众生之力？不过是我等手中的玩物罢了！”

眼看着金猴们一个个被黑雾侵蚀，孙悟空却丝毫不慌，反而咧嘴一笑：“你懂个屁！”

他猛地将金箍棒插入云端，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霎时间，天地变色，那些被黑雾侵蚀的金猴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这…这不可能！”魔佛惊骇道。

只见那些金猴非但没有被黑雾侵蚀，反而开始吞噬那些黑雾。

每吞噬一分黑雾，金猴们身上的光芒就更盛一分。

“老孙早就说过，”孙悟空冷笑道，“真正的众生之力，不是你们这些秃驴能懂的。”

他一把抽出金箍棒，朝着魔佛遥遥一指：“你们只会利用众生怨念，可老孙不同。老孙要教会众生，怨念也好，痛苦也罢，都是他们的力量！”

话音未落，那些吞噬了黑雾的金猴突然仰天长啸。

它们的身形开始变化，有的化作威风凛凛的天将，有的化作面目狰狞的恶鬼，有的则保持着金猴的模样，但每一个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强大气息。

魔佛见状，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这…这是什么？”

“这就是真正的众生之力！”孙悟空狂笑着，“老孙要让众生明白，他们的力量，从来就不是用来供养你们这些秃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