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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符文从剑尖注入林婉儿体内,她痛苦地捂住脑袋,鼻腔涌出黑血。与此同时,停尸间的温度骤降至冰点,所有尸体的黏液突然沸腾,形成遮天蔽日的血雾。血雾中浮现出无数扭曲的面孔,有施工队的工人,也有李承道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他们齐声发出孩童般的笑声:“来陪我玩...”
玄铁罗盘在血雾中疯狂旋转,符文光芒被染成暗红。李承道将罗盘抛向空中,结印施展“万剑归宗”,桃木剑分化出上百道剑气,却在触及血雾的瞬间被腐蚀成黑色碎片。林婉儿强忍头痛,摸出怀里的铜钱剑,符咒贴满剑身:“师父,用五行相生!”
铜钱剑斩破血雾的刹那,李承道突然瞥见血雾深处闪过熟悉的身影——那是年轻时的自己,正站在同样布满血雾的祭坛前,而祭坛中央的邪眼,此刻竟与林婉儿的左眼产生共鸣。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二十年前,他的师父正是为了封印邪眼,才葬身于这片血雾之中。
“小心幻象!”李承道拽着徒弟后退,却发现四周的墙壁开始扭曲,他们竟置身于一座陌生的古宅。红绸喜字在风中翻飞,厅堂中央摆着张婚床,床上躺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而那盖头下,分明是陈尸匠渗血的脸。
“当年你师父偷走封印邪眼的关键法器,害我家族世代不得安宁。”陈尸匠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现在,该由你徒弟来还这笔债了。”红盖头下伸出惨白的手,抓住林婉儿的脚踝。李承道挥剑斩断手臂,却发现伤口处涌出的不是血,而是细小的眼球。
危机时刻,林婉儿突然咬破舌尖,将血水喷在铜钱剑上。符咒遇血迸发强光,古宅轰然崩塌,他们重新回到停尸间。而此时,张建国带着被邪眼控制的工人将这里团团围住,每个人的瞳孔里都映着血红色的旋涡。
李承道握紧桃木剑,却摸到剑柄处凸起的暗纹——那是师父临终前刻下的符号,与方才幻象中祭坛上的纹路一模一样。他突然意识到,二十年前师父偷走的法器,很可能就藏在火葬场的某个角落,而这,或许就是彻底封印邪眼的关键。
“保护好自己。”李承道将玄铁罗盘塞给林婉儿,剑指张建国,“今日,我定要揭开这邪眼背后的真相!”话音未落,被控制的工人们如潮水般涌来,而远处的天空,一轮血月正缓缓升起。
血月高悬,月光透过停尸间破碎的玻璃,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裂痕。李承道的桃木剑劈开张建国刺来的匕首,火星溅落在墙角的排水口,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林婉儿手腕翻转,铜钱剑上的符咒如灵蛇般缠住失控工人的脖颈,却见他们脖颈处的皮肤下,黑色纹路正汇聚成细小的眼睛形状。
“这些人被邪眼彻底同化了!”林婉儿侧身避开飞来的石块,余光瞥见排水口深处闪过一抹金光。李承道旋身踢飞扑来的工人,玄铁罗盘突然调转方向,剧烈震动着指向地面。他挥剑劈开水泥地,露出个布满符咒的桃木匣,匣盖上的图腾赫然与师父临终前刻下的符号相同。
张建国见状,眼中闪过疯狂的杀意:“不能让他们拿到...”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突然膨胀,皮肤裂开,无数黑色触手从中钻出。李承道迅速甩出镇魔符,符咒却在触及触手的瞬间被烧成灰烬。林婉儿急中生智,将铜钱剑刺入自己掌心,以血为引画出古老阵法,鲜血在地面蔓延成血色牢笼,暂时困住怪物。
桃木匣开启的刹那,一股尘封百年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匣内躺着半截残破的玉简,上面刻满蝌蚪状的文字,还有枚镶嵌在青铜底座上的金色瞳孔——正是二十年前师父从邪眼祭坛偷走的法器。李承道刚拿起玉简,玉简突然发出刺目金光,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原来陈尸匠的家族曾是邪眼的守护者,却因觊觎力量走火入魔,而师父偷走法器正是为了阻止邪眼苏醒。
“师父小心!”林婉儿的惊呼声打断回忆。被禁锢的张建国突然自爆,黑色触手化作漫天血雨,每滴血液落地都化作狰狞的邪祟。李承道将玉简塞进林婉儿怀中,桃木剑舞出密不透风的剑幕,剑身上的符文在血雨中滋滋作响。混乱间,一道黑影闪过,陈尸匠的尸体竟出现在祭坛中央,手中握着半截染血的锁链。
“当年你们师徒坏我好事,今天该做个了断了!”陈尸匠扯开衣领,胸口赫然镶嵌着半枚眼球,与玉简上的金色瞳孔遥相呼应。他挥动锁链,地面裂开无数缝隙,无数白骨从地底爬出,手中握着的竟是施工队工人的工具。林婉儿强忍着伤口的剧痛,将符咒贴在铜钱剑上:“师父,玉简里提到,邪眼的弱点在...”
她的声音被尖锐的啸叫淹没。邪眼的力量突然暴涨,水晶棺的封印出现蛛网般的裂痕,血雾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的眼球虚影。李承道感觉体内的真气被疯狂抽取,玄铁罗盘上的符文开始黯淡。危急时刻,他将桃木剑插入地面,咬破指尖在剑身上画出古老的封印阵,鲜血顺着剑身流入地底,与玉简产生共鸣。
“以我道门精血,封此九幽邪灵!”李承道大喝一声,玉简和桃木剑同时爆发出耀眼光芒。林婉儿趁机甩出所有符咒,组成巨大的封印结界。陈尸匠发出不甘的怒吼,他胸口的眼球突然爆裂,黑色液体喷溅在水晶棺上,竟腐蚀出更大的缺口。邪眼虚影睁开血瞳,一道黑色光柱射向天空,整个火葬场开始剧烈震动。
“快走!”李承道拉着林婉儿冲向出口。身后,被邪眼控制的工人和邪祟们如潮水般涌来。他们跑到火葬场大门时,发现大门已被血色藤蔓缠绕封锁。林婉儿将玉简按在藤蔓上,金色光芒闪过,藤蔓开始枯萎。就在他们即将冲出大门的瞬间,陈尸匠的锁链缠住了林婉儿的脚踝。
“想走?没那么容易!”陈尸匠面目狰狞,拖着林婉儿往回拽。李承道转身挥剑斩断锁链,却见陈尸匠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邪眼虚影突然出现在他们头顶,无数黑色光束从天而降。千钧一发之际,玄铁罗盘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形成金色护盾将两人护住。
当光芒消散,李承道发现他们竟置身于一片陌生的竹林。林婉儿手中的玉简正在发烫,上面浮现出一行血字:“月圆之夜,邪眼现世,唯有以守护者之血为引,方能重铸封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婴儿啼哭声,仿佛在提醒他们,与邪眼的最终对决,才刚刚开始。而此刻的林婉儿,左臂的黑色纹路已经蔓延至心口,眼中的血红色愈发浓重...
竹林深处的雾气凝结成水珠,顺着林婉儿染血的发梢滴落。她盯着玉简上逐渐褪去的血字,心口的黑色纹路正随着邪眼的脉动灼烧般疼痛。李承道握紧桃木剑,剑身上师父刻下的符号突然发出微光,与远处火葬场方向翻涌的血雾产生共鸣——那里,邪眼即将冲破最后封印。
“师父,陈尸匠胸口的眼球...”林婉儿按住剧痛的额头,左眼的血色虹膜几乎占据整个瞳孔,“和玉简里记载的‘邪眼宿体’特征一样,他才是解开封印的关键。”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无数黑色触手破土而出,将两人拖入黑暗。
再次睁眼时,李承道发现自己置身于二十年前的祭坛幻境。年轻的师父正与陈尸匠的先祖对峙,青铜祭坛上的邪眼吞吐着血色雾气。“记住,守护者之血是双刃剑!”师父的声音穿透时空传来,\"若不能在月圆前找到平衡,整个火葬场将成为人间炼狱!\"师父的虚影在血色雾气中消散,李承道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和林婉儿被触手困在祭坛中央。陈尸匠的身体已经与邪眼完全融合,化作一个不断搏动的巨大血肉球体,数百只眼睛镶嵌在血肉表面,每一只都泛着冰冷的杀意。
林婉儿的铜钱剑突然发出嗡鸣,剑身上的符咒全部亮起。她强撑着将玉简嵌入剑柄凹槽,金色瞳孔与剑身符文共鸣,绽放出璀璨光芒。\"师父,当年您偷走的法器,其实是封印邪眼的钥匙!\"她的声音被邪眼的嘶吼声掩盖,但李承道还是读懂了她的口型。
桃木剑与铜钱剑相击,两道光芒在空中交织成太极图案。李承道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剑上,大喝:\"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符咒化作金色锁链缠住邪眼,林婉儿趁机甩出所有符咒,组成八卦封印阵。然而邪眼突然射出无数黑色尖刺,锁链寸寸断裂,符咒也在接触尖刺的瞬间化为灰烬。
\"没用的!\"陈尸匠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邪眼已经吞噬了九十九个生魂,力量无穷无尽!\"血肉球体突然分裂出数十条触手,每条触手顶端都长着一张工人的脸——正是失踪的施工队成员。他们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旋转的血红色旋涡。
千钧一发之际,李承道想起师父最后的叮嘱。他抓住林婉儿的手,将她推向祭坛边缘:\"用你的血激活玉简!陈尸匠的家族世代守护邪眼,他们的血脉才是关键!\"林婉儿瞬间明白了师父的意图,咬牙割破手腕,鲜血滴在玉简上。
玉简发出万丈光芒,金色瞳孔缓缓升起,在空中与邪眼对峙。陈尸匠的血肉之躯开始崩解,露出里面蜷缩的灵魂。那是个面容枯槁的老者,眼中满是悔恨:\"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当年贪图力量,才让邪眼失控...\"老者的灵魂化作一道金光,融入玉简。
邪眼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整个火葬场开始崩塌。李承道将玄铁罗盘抛向空中,与桃木剑、铜钱剑组成三才阵。林婉儿念动咒语,玉简上的文字化作金色锁链,缠住邪眼。在血月的见证下,师徒二人合力将邪眼重新封印进水晶棺。
当最后一丝邪雾消散,黎明的曙光刺破云层。李承道搀扶着虚弱的林婉儿走出废墟,玄铁罗盘恢复了平静,玉简上的文字全部消失,只留下淡淡的金色纹路。远处,张建国的尸体躺在碎石堆中,手中还紧握着半截染血的契约——那是他与陈尸匠签订的生魂献祭协议。
三个月后,安宁火葬场重新开放。新建的功德碑上,密密麻麻刻着施工队工人的名字。林婉儿的手腕上戴着一个金色护腕,里面镶嵌着从玉简上取下的瞳孔,黑色纹路已经完全消失。李承道擦拭着桃木剑,剑身上多了两道新刻的痕迹,一道是林婉儿的铜钱剑印记,另一道,是他们共同战胜邪眼的纪念。
深夜,火葬场的焚化间偶尔还会传来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但再也没有人感到害怕。因为每当这时,夜空中就会浮现出点点金光,宛如千万只守护的眼睛,默默守护着这片土地。而李承道和林婉儿,也继续踏上了他们斩妖除魔的旅程,将安宁火葬场的故事,永远地留在了这座小城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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