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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响,鼻梁塌陷,血花四溅。
那护卫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如破麻袋般向后倒飞,撞翻了身后两个同伴。
杨炯脚下妙风步踏转如烟,身形飘忽,根本不与那些仓促拔出的刀刃硬撼,只在间不容发之际闪转腾挪,拳、肘、膝、肩皆化作武器,专挑关节软肋招呼,招式虽无谭花那般凌厉绝伦,却刁钻狠辣,迅捷异常,打得近身几人东倒西歪,阵脚大乱。
“你……你那三家猫的功夫!逞什么强!”谭花娇斥声起,人已化作一道灼目的赤红流光,春神剑并未出鞘,只连鞘挥动。
她身法之快,远在杨炯之上,红影过处,只闻一片令人牙酸的骨肉撞击声和痛呼哀嚎。
“咔嚓!”剑鞘精准无比地敲在一名挥刀砍向杨炯侧翼的护卫手腕上,腕骨立折,钢刀脱手。
“噗!”另一名试图从背后偷袭杨炯的护卫,被谭花莲足如电点中膝弯,整个人向前扑跪,下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登时晕厥。
“嗷——!”第三人被杨炯一个扫堂腿放倒,谭花看也不看,剑鞘顺势下点,正戳中其腰眼穴道,那护卫顿时浑身抽搐,瘫软如泥。
两人身影交错,红影与青影在混乱的护卫群中穿梭,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杨炯有谭花这高手护着,索性不做防守,出手更狠辣。
谭花护在其周身,剑鞘或足尖总能如影随形,恰到好处地替他化解危机,或是将试图围攻他的护卫击飞、或是将想要出手的人提前点倒。
她甚至能预判杨炯诱敌深入的意图,当他故意卖个破绽引得两名护卫凶狠扑来时,谭花早已如鬼魅般切至其身后,剑鞘如毒蛇吐信,迅疾两点,精准击中后颈大椎穴,两人哼都没哼一声便软倒在地。
而杨炯对谭花的剑势走向亦心领神会。见她剑鞘横扫,意图逼退一片,他立刻矮身错步,如泥鳅般滑入剑鞘笼罩范围之外的空隙,拳脚并用,将那几个被剑风逼得踉跄后退的护卫彻底放翻。
一个眼神交汇,杨炯虚晃一拳逼开身前敌人,猛地矮身侧滚;谭花则足尖一点他后背借力,红影腾空,剑鞘带着风雷之势凌空劈下,将一名高举佩刀、试图格挡的护卫连人带刀砸趴在地,尘土飞扬。
“侯爷息怒!饶命啊侯爷!”
“镇南侯!是小的们有眼无珠!求侯爷高抬贵手啊!”
混乱中,惊恐的呼喊此起彼伏,那些认出杨炯镇南侯身份的在一旁连连告饶,却是根本不敢近前。
而之前那些还叫嚣的护卫一听“镇南侯”的名号,早已面无人色,哪里还有半分凶悍,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纷纷扔了兵器,抱头鼠窜者有之,跪地磕头求饶者更多。
求饶声与哀嚎声混杂,场面狼狈不堪。
那最先认出杨炯身份、被一拳砸塌鼻梁的护卫,此刻正捂着脸蜷缩在地,血泪横流,含糊不清地哭喊:“侯爷饶命……我是我干的呀……小的冤枉阿姨……”
转瞬之间,那十几个原本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护卫,除了几个机灵见势不妙早早缩到车驾后瑟瑟发抖的,其余叫嚣最欢的,已尽数瘫倒在尘埃血污之中,翻滚呻吟,再无半分战力。
杨炯拍了拍沾了些许灰尘的袍袖,谭花则轻轻一振手中连鞘长剑,姿态飒爽地立定,两人目光再次交汇,一丝无需言说的快意和多年并肩形成的默契在眼底流转。
恰在此时,一个冰冷、清脆,如同碎玉相击的声音,自那华丽车驾之后响起,瞬间盖过了场中所有的哀嚎与嘈杂:“住手!”
人群如被无形利刃劈开,自动让出一条通路。
只见一名少女缓步从车队后走出。
杨炯凝眸细看,见其身着月华般流泻的云锦宫装,裙裾上用银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行动间光华隐现,流光溢彩。
乌发如瀑,绾成精致的飞仙髻,斜插一支点翠衔珠凤钗,珠光温润,更衬得她肤光胜雪,欺霜赛雪。黛眉如远山含烟,琼鼻秀挺,唇色是极淡的樱粉,五官组合得毫无瑕疵,秀美中透着些许英气,倒是极为大气的模样。
然而,她一双凤目仿佛是凝了寒冰,眼尾微微上挑,本该顾盼生辉,此刻却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幽邃冰冷,毫无温度。
她的目光,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针,越过满地狼藉的护卫,越过抱臂而立的谭花,最终死死钉在杨炯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恐惧,没有慌乱,只有一种沉静到可怕的审视,以及深埋在冰冷审视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淬了毒的刻骨仇恨。
她一步步走来,步履沉稳,环佩无声,周身却散发着比谭花方才斩杀惊马时更凛冽的寒意,仿佛她所经之处,空气都为之冻结凝固。
整个喧闹的长街,似乎因她的出现而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又被那冰冷的视线刺得慌忙躲闪。
少女在杨炯身前丈许处停下,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刀刃刮过他的面庞,那樱唇微启,吐出的名字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平静:“杨炯!当街行凶,你难道真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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